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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房间门口,温姒宁就见房间门大开,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花姐,你跟她住一个房间,觉得她怎么样?”
温姒宁顿住脚步。
“没怎么说过话,好看,装逼,眼睛长在头顶上,被那人看中,她以后前途似锦咯。”
“说不定她现在就躺在那人身下,卖力表演呢。”
“你怎知不是她在上面,他在下面,我可听说,那人很会玩花样,群P都来。”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
”看来我们团的青衣台柱子要换人了,她已经霸了五年,以前有点苗头的都被她掐了,现在这个不是善茬,她揉捏不了。”
“以后有好戏看了,新欢旧爱会不会打起来呀?”
“咳,打不起来,水端好,都是姐妹。”
温姒宁讥讽地笑笑,一脸平静走进去,扫了一眼歪在床上的女人们,笑着说:“你们没出去逛逛?”
女人们齐齐回头,五人十目惊讶地看着她,脸上露出窘态。
“你不是开会去了吗?”花姐掩饰住脸上的慌张和尴尬,讪笑着问。
温姒宁淡淡地说:“开完了呀。”
另一个女人一脸不信的表情,“这么快就开完了?”
“嗯。”
温姒宁放下包,解下丝巾,脱掉西装外套挂上,然后松了两颗衬衫扣子,
那几人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脖子看。
温姒宁抬眸对上她们的眼睛,摸摸脸,“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没有。”
那几人说完,赶紧散了。
温姒宁在微信上和南知晚说起此事,南知晚直呼爽死了,
【这样的害虫你不除了?】她在微信上问。
温姒宁回:【孙悟空落在清明的职场会一路繁花似锦,但大多数时候职场都是浑的,出头鸟会被打死,刚直的人活不长久,我有心但无力,太渺小。】
一束晚风:【还好,你清醒,最近头想让我管南大区,给我三个月的试用期,如果我能管好,应该有望往总监的位置走走。】
温姒宁为她高兴。
四月:【好呀,如果你成了,我单独给你唱状元媒。】
一束晚风:【没有状元怎么媒?】
四月:【你自己就是状元。】
一束晚风:【谢狗呢?你还晾着?】
四月:【他三天前发了一条乱七八糟的符号短信给我,我没理会,他也没再联系我,等他觉得没意思了应该就不会再找了我吧。】
一束晚风:【是不是呀?他这样的人应该是相当冷静的,但他为你冲动好几次了,幼稚的事也做了,妞,他的过往你是不是主动去了解一下?】
两人在微信上又聊了几句,温姒宁放下手机,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她拿着手机盯着那串乱码短信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下手机,开始擦护肤品。
手机屏幕骤亮,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