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闺蜜那我没发挥好?没满足你?谁像发情的猫一样叫得那么浪?”
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男人的气息喷薄在她颈间,酥酥麻麻的,像羽毛轻轻拂在她身上,也拂到了她心里。
温姒宁羞得啐了他一声。
男人果然都狗性十足。
以前远远看着他清冷无比,浑身的禁欲气息,其实脱了衣服在床上,狂野又孟浪,讲起下流话来,脸皮厚得像城墙。
谢洵接着轻笑:“等你脑袋里面的水匀了再做。”
温姒宁咬了他一口,“你脑袋里面的水才没匀。”
谢洵翻身要去开灯,温姒宁羞赧地拉住他。
“今晚先欠着,等你好一些我补十次给你,别做傻了,本来就不太聪明,就仗着一张脸到处乱晃。”
温姒宁摸着他的脖子又咬了一口,气呼呼地说:“哪里乱晃了?我每走一步都规规矩矩的。”
谢洵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如果每天都这么吵一吵,哄一哄,是不是就能把纪悠染从他心里挤出去,以后就她坐在里面,做谢洵心里的山大王。
翌日。
温姒宁神清气爽地起床,两人一起吃着早餐。
谢洵放下筷子,静静地看着她小口喝粥。
平常谢洵都是吃完早餐匆匆出门,今天这气定神闲的样子,看着一点也不着急。
温姒宁不解地看着他,说:“你还不走吗?”
谢洵:“等你。”
温姒宁见他眼眸深深如海,不禁慌起来。
“我给你买了辆车,你那破车太不安全,以后别开了,钥匙在玄关的收纳盒里,是辆适合女人开的白色保时捷。”
那天见纪悠染的车撞到树上,他当时就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换成温姒宁那台破车,人肯定受伤,当时他就想让温姒宁把车换了。
温姒宁嘟哝,“我那辆赛欧还能再战。”
车祸一次,撞道闸一次,修修还不是照样开。
“听我的,那台车别开了,很不安全,你要是不扔,我帮你送报废场。”
继一千万银行卡和钻石项链,谢洵又要送车给她。
就是不带她进入他的生活圈子,这不像包养吗?
温姒宁心情有些复杂。
她哦了一声,“谢洵,你是在包养我吗?又是卡又是车又是项链的。”
谢洵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包养我能住你家里?能让你继续工作?允许你晚上十点后才回来?让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温姒宁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有些晦涩。
“我知道你对钱的事有心结,当时是我浑,给你留了阴影,但车只是交通工具,万一出事,好车能救你一命。”
原来他还知道两万块钱的事是她的心结啊。
谢洵突然问:“为什么不愿意做妇检?”
猝不及防被问到,温姒宁心里慌张,脸上装得无比镇定,“我刚进剧团,位置还没站稳,等我站稳了,再去看也不迟,况且我现在没想过要生孩子。”
“你当着全家人的面撒谎,是为了给老头子同意咱俩离婚找台阶下?”
撒谎一时爽,圆谎火葬场。
温姒宁镇定地夹起一个虾饺,“我没事咒自己不孕干吗?医院诊断出来的,你干嘛不怀疑医院误诊。”
谢洵晦暗如深的眸子看了她一会,起身淡淡道:“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吃完早餐进来给我打领带。”
温姒宁忐忑不安地吃完早餐,磨蹭着帮谢洵打好领带,换好衣服跟他一起下楼。
高特助在车上想了很久,在叫温小姐还是叫夫人之间摇摆不定。
见谢洵和温姒宁走近,他打开车门,“夫人早”三个字脱口而出。
温姒宁笑着纠正,“高特助,你还是喊我温小姐吧。”
高特助偷偷地看了眼谢洵,见他脸上挂着笑意,心里不禁感概:只要老板前妻把老板伺候好,大家的日子都会好过些。
“雁城医院。”谢洵开口道。
温姒宁想直接开门、下车、走人、死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