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一碗白米饭,香到掉舌头。大家吃完了,都还意犹未尽。
解决完午饭,姜棠又开始睡午觉了。这大好的时光,不用来睡觉,拿来干什么呢?
“四姐姐呢?”
“姑娘在屋里午休呢,要不五姑娘您先在这等会儿,奴婢去里面看看。”
“哎呀,不妨碍,我直接进去就是了。”
柴舒甫一进去,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美人酣睡图。
“四姐姐,四姐姐,醒醒。”不知柴舒什么时候来的,使劲摇晃着她,道:“你怎么总在睡啊?”
“怎么啦?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姜棠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她道。
柴舒:“哪有什么大事儿,就是我刚从母亲那儿听到,三姐姐怀孕了,而且孩子已经五个月。这个你知道吗?”
姜棠:“三姐姐怀孕了,然后呢?他们感情深厚,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怀孕不是很正常吗?”
柴舒:“额…还有件事,听说斯霖哥哥自三姐姐结婚后总流连风月场所,最近几日更是每晚都喝到大醉才回家。”
“所以,五妹妹到底想说什么呀?”姜棠这下清醒了,暧昧的冲柴舒眨了眨眼。
姜棠一边起身取来纱衣穿上,一边递给柴舒一杯凉茶。“不着急啊,妹妹慢慢说,姐姐也慢慢听。”等柴舒接过,她自己也端了杯大口喝了起来。嘿嘿,其实就是她自己口渴了。
“姐姐你婚事已定,最近母亲开始琢磨起来我的婚事。可母亲为我挑来的人,我都看不上。大多是些寒门举子,穷酸的很。”柴舒小心的看了姜棠一眼:“当然,我不是说姐夫不好的意思哈。虽然我也不知道姐姐你为什么要选姐夫。就是,他们真的不是我想要的。”
姜棠:“我理解,每个人追求不同很正常。你的需求其实可以给母亲直说啊?或者你不好意思,也可以让你姨娘去说。”
柴舒:“也不是,其实母亲给我找的一些有权势家财的,我也看不上。他们要不长得歪瓜裂枣,要不就是找我去续弦。比来比去,我还是觉得嫁给傅斯霖最好。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嫁给他?”
姜棠:“姐姐我真是承蒙你抬爱。傅斯霖深爱着三姐姐,这点相信你也看得出来。你竟然会觉得我能有办法?”
柴舒:“你给我想想嘛,我只是想嫁他,又不要他的爱。我实在是找不到人聊这些。我姨娘又只会教我些腌臜法子,做出来实在是没脸。”
姜棠摸了摸下巴,道:“你让我想想,嗯…”
姜棠:“我有个办法,前期投入时间要很长,也很有可能不成功。你要不要听?”
柴舒:“说来听听。”
姜棠:“现在傅斯霖大概十八岁吧,你且耐心等待,等他到二十三岁的时候肯定也不愿意成亲。他倒是不急,可他的家人会着急。而且他到时极有可能已经拒绝了多门亲事。然后,你在找三姐姐帮你说亲。傅斯霖一伤心生气极有可能同意。好不容易儿子有了喜欢的,他的父母也一定会同意。”
柴舒连自己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道:“你这什么馊主意,还比不上我姨娘的靠谱。你找顾涵是对的,毕竟他家庭简单。你这脑子,妹妹真为你担心。”
姜棠:“嘿,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啊,给你想这么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把你姨娘做的豆豉酱给我一小罐呗。”
柴舒:“给给给,过会儿叫丫鬟给你送来。”
又过了些日子。柴菀来信给张氏,说她孕吐吐得人越发消瘦,而且月份越大晚上越发的睡不好,浑身也都肿了起来,如厕也是十分的不方便,总之就是哪哪儿都不舒服。
可把张氏心疼坏了,一片慈母之心啊。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亲家家里,还带上了柴舒。说是她能陪柴菀说说话,解解闷。
谁都没想到,柴舒的胆子竟然真的这么大。
傅斯霖已经醉生梦死很久了,每晚都是三更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家,次日中午才醒。
他的父母长辈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一点用都没有。渐渐开始觉得他烂泥扶不上墙,再不踏足他的院子一步。院里的丫鬟小厮更是乘着他喝酒睡觉,跑去打牌偷懒。
柴舒和贴身丫鬟走进去时,四周静悄悄的,还以为是间闲置的院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进房里看一眼。她们发现只傅斯霖一个人醉醺醺的躺在床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霜月,你去院子外面守着。要是到点还没人来,你就悄悄去引些人进来。”柴舒安排好了丫鬟,就开始给傅斯霖脱衣服。
他嘴里味儿真大啊,头发乱糟糟,胡子也好些日子没刮了,完全从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变成了一个流浪汉。柴舒有一点迟疑,他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是的,她想嫁给他十多年了,不可能错。她又脱去自己的衣服,麻利爬上床,拉过被子罩在自己身上。开始想一些伤心的事情,好让自己默默垂泪。而斯霖哥哥只需要光溜溜的在一旁充当摆设就好了。柴舒给他的人设是—喝醉酒的□□犯。
这一天发生了什么?谁能给她讲讲?姜棠又懵逼了。张氏晚上回来,就说柴舒和傅斯霖要结婚了,而且婚期跟她是同一天。她只能说,柴舒这小妞真牛。这一家子效率真高!
大婚
“老王,你听说了吗?今个郑王府里一日嫁两女呢!”
“那该有多热闹啊,走走走,我们快去看看。”
“得嘞。”
……
“人可真多啊。欸诶诶,老兄,这家两个女儿都嫁的是哪两家的公子啊?场面真真气派啊。这该各有八台嫁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