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爱情总是不讲道理的,我就是喜欢淮哲哥哥。你真的喜欢我吗?如果你喜欢我,就不应该让我为难。可事情被你搞成这个样子,你真的还要继续吗?”柴菀决绝转身:“我只会是你的嫂子,如果你继续这样,那我们以后就再也不见了吧。”
眼看柴菀走了过来。姜棠和柴舒赶紧道:“姐姐,你在这儿啊,母亲要我们来找你呢,要开席了,我们去吃饭吧。”
柴菀擦了擦眼泪,跟着两人往前走。柴舒回头看,傅斯霖看着很伤心啊,好机会呢!姜棠掰过柴舒的头:“走了走了。”
天已经黑透,大家纷纷告辞。“呼~还好赶上了。伯母,我跟菀儿说句话。”都要离开了,傅淮哲出现在她们面前。张氏点点头。
“最近北边一带土匪盛行,皇上派我去剿匪,大概两个月我就回来了。菀儿要照顾好自己啊。”傅淮哲对柴菀道。
“好,淮哲哥哥你注意安全。”柴菀不舍极了。
昏迷
“我今儿听说淮哲在剿匪途中被下属背叛,遭遇埋伏,不幸头部受到撞击,至今昏迷不醒。现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郑王闭着眼睛说道。
张氏还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他突然说出这么可怕的消息。“不会吧?王爷您说的是真的吗?他不是上过战场吗?怎么可能因为剿匪而受这么重的伤?”张氏从床上坐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剿匪为什么会派他去,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地势易守难攻。并且那群土匪只劫过路人,当地居民反而受其恩惠,土匪抢的钱越多,当地人赚的就越多。他们匪民勾结,凡是官兵有任何动向,土匪都会提前知晓。”郑王无奈道。
郑王:“淮哲好不容易策反了当地居民,决定一举攻下。结果他的一名下属于秋刀,因嫉妒淮哲名声大噪,深受皇帝重视,而私下里勾结土匪设下埋伏。淮哲受这么重的伤正是因为这于秋刀在淮哲身后偷袭所致。”
“这个杀千刀的,简直十恶不赦,为什么偏偏是淮哲,那我的菀儿可怎么办啊?”张氏不禁心疼起女儿来。
郑王:“听说淮哲当初上战场是从基层做起的,与于秋刀出生入死,两人是很好的兄弟。那于秋刀的证词上说:明明大家杀的都是一样的敌,办法也是几个兄弟一起想出来的,结果傅淮哲因为身份步步高升,而他们只能做下属。”
张氏完全听不进去这些了,道“如果傅淮哲一直昏迷不醒,我的女儿该如何是好?菀儿那个倔性子,爱淮哲又爱的那样深,我怎么都觉得她不会愿意松手。”
“我可怜的女儿啊!”张氏悲从中来。
“好了好了,先别伤心了,淮哲醒不醒得来,还未可知。”郑王拍了拍张氏的背,继续道:“这些你先别给孩子说,淮哲回京至少也是半个月之后的事,近些日子还是让菀儿开心些吧。”
张氏:“这么瞒着也不是个事儿啊,王爷,您可不能让我们菀儿被耽误了。”
“好好好,你放心吧,要是淮哲真醒不过来,我会去商量着退婚的。现在说这些都还太早。”郑王扶着张氏平躺在床上,搂住张氏道:“安心睡吧。”
最近柴菀和柴舒都无聊的很,没事儿就来骚扰姜棠。姜棠实在是被磨的没办法了,突然想到了扑克牌游戏,于是手工制作了一副扑克牌准备将她们打发走。
姜棠花了一个下午教会她们斗地主,本以为可以变清闲,结果她俩更是不走了。
等消息传到柴菀、姜棠她们耳朵里时,三个人正在打扑克牌。见过一秒天堂,一秒地狱吗?前面柴菀还在“打倒地主!打倒地主!哈哈哈!我们农民要联合起来!”后面就满脸泪水:“淮哲哥哥,淮哲哥哥!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割裂。
唯独姜棠目前还很淡定,男主必定会没事儿。姜棠:“三姐姐,先别着急,丫鬟们听来的终归是传言,我们现在去问问母亲吧!”
“对,对,问母亲。”柴菀急冲冲往外走。
姜棠上前拉住她,道:“姐姐别着急,外面风雪大,先罩个斗篷。我们陪你一起去。”
三个人来到张氏院里的时候,张氏其实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当傅淮哲回京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怎么都瞒不住了。
“母亲!母亲!淮哲哥哥受伤昏迷不醒的事是真的吗?”柴菀着急地开口。
张氏:“菀儿,菀儿,你冷静一点,这是真的。但是事情不一定就那么糟糕。”
“淮哲哥哥有生命危险吗?母亲,你陪我去看看淮哲哥哥吧!”柴菀又开始流泪了。
张氏:“好,也好。棠儿、舒儿,雪天路滑,你们回去慢点走。我和菀儿去一趟傅府。”
冬天天黑的早,母女俩到傅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只见傅家灯火通明,太医一个一个的往屋外走。
刚走进傅淮哲的房间,就听见了高氏的呜咽声。看着傅淮哲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之上,柴菀简直要哭昏过去。
张氏上前拉住高氏的手,道:“好姐姐,淮哲怎么样?太医怎么说的?”
高氏:“太医说淮哲脑内有淤血,如果幸运淤血能全部吸收,就有醒来的机会。但这十分渺茫,他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高氏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就是可怜了菀儿,这该怎么好。我是真一直把菀儿当亲生女儿看待,如果你们要退婚,我也是同意的。”
“高姨,您别说这话,我是不会和淮哲哥哥退婚的。”柴菀上前抱住高氏,道:“只要有醒来的机会,我就一直等。太医不是说可能会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