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毫无用处的反抗,祁闻琛更兴奋,咬唇吻的时候,手也不闲着,手臂环过她后腰摁来身前,没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专门给鱼竿换饵的侍童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睛一闭。想看是真的,太子爷吻的挺用力,一个用狠,一个挣扎捶打,画面欲感十足。
察觉到出血,岑影手拳头捶打男人的手臂更厉害,这种抗拒无疑是一剂刺激的良针,令他血液一涌。
祁闻琛单手桎梏她的手腕压在后腰,连同紧锁她的腰身,急切地加深吻。
她贪恋也害怕他的吻,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毫无节奏,只有占有和惩罚。
没有令她沉溺的温柔,等到的是一丝血腥味。
最后,他估计察觉到了血。
他才肯松开,岑影大口喘气,手腕被男人捏得皮肤发紫。
祁闻琛拧开矿泉瓶喝了口水漱口,才看她一眼。
岑影还没喘好气,对上一双阴厉涌动的眼眸,她感觉自己就如被猎人持枪包围而惊魂的小鹿,怯懦地想从祁闻琛身上离开。
“哪儿去。”
祁闻琛手指勾住她的项链往回拉,一扯,就这么被他扯断了。
她脖子疼,轻轻抬手抚住颈脖,‘嘶’了声。
这么用力?祁闻琛眉毛皱了下,看着指尖断裂的细骨铂金项链。
就在岑影伸手抢夺的同时,祁闻琛直接丢湖里,像扔垃圾:“烂了,赔你新的。”
岑影收回手,一脸惋惜:“和婷婷的是一对。”
谁知道婷婷是谁,听着是女孩子的名字,祁闻琛毫不在意:“能值几个钱。”
对他来说肯定不值钱,估计都不抵他手腕腕表一支秒针贵。岑影抿紧唇,不说话。
祁闻琛低头去看她,唇瓣破了皮,有血在冒出,还有点红肿。
她这回不喊疼了。
挺烦的,每回吻她稍微用点力,她就受伤。
祁闻琛侧身:“去找药来。”
话是对侍童说,侍童猛地睁开双眼,点头,快步离开。
等了两三分钟,侍童带回来一支膏药。
岑影泪眼汪汪地看人,任他取膏药给她擦药,透明的啫喱质地,冰冰凉凉。
刺激到伤口,她身子一哆嗦。
祁闻琛潦潦草草上完药:“你是果冻吗,一碰就碎。”
她也不反驳:“你觉得是就是了。”
声音没什么气量,祁闻琛差点听不到,也没和她计较声音大小的问题:“坐好。”
半命令的口吻,岑影双腿乖乖分开,面对面的姿势,跪坐在男人大腿上。
祁闻琛脑袋仰到沙发,闭眼,就这么睡了,也不说话。
岑影大胆地抬起头,看面前英俊睡颜的脸,心里清楚,祁闻琛的脾气没消干净,单纯少个人陪他坐这里钓鱼,消遣时光。
他太寂寞,而不是非要她陪不可。
总感觉,压在她大腿根的掌心,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