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们俩放着那群牛,始终是膘肥体壮呀!
我说飞宇,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地干吧,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飞宇呀!你就回你的屋子里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什么事儿了。”
赵飞宇一听巴特尔这么一说,就从屋子里退了出来,回自己住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阿特尔望着赵天翔说:“我说赵天翔,你小子可真是有福气呀。
你那儿子也太厉害了,那么小小的年纪,去年他就能一个人弄死三条狼!
像这么厉害的孩子,那真是
少之又少呀。”
赵天翔听了咧嘴一笑。
“我这个儿子本来就爱运动,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厉害,连我这当爹的也不知道呀!
我说巴特尔老爷,你还是歇着吧!
我把孩子送过来了,那我就回家去了,一会儿这天气就黑了。”
“嗯,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赵天翔从巴特尔的屋子里退了出来,一转身回家去了。
从此以后,赵飞宇和黑牛又开始给巴特尔家放牛了。
似乎一切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现在青草刚刚的露头儿,赵飞宇和铁牛轰着牛群漫山遍野的放着牛,那是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呀。
不过,即使再繁忙,两个孩子仍然没有忘记练习武艺呀。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年巴特尔给的赵飞宇他们俩的牛群特别大,别的孩子是两个人放五十头牛。
可他们的牛群却是八十头牛,两个人起早贪黑,辛苦地放着牛群,那是从来也不说辛苦。
牛群的数量一旦多了的话,那放牛就更加辛苦了,现在野地里的青草还没有真正地长出来。
因此,两个人轰着牛群漫山遍野地转,到天黑的时候,才勉勉强强的把牛群放饱了。
两个人自认倒霉,可倒霉又有什么法子呢?谁叫自己端人家这碗饭呢!
端人家饭碗的话,那就受人家的管教。
两个人谁也不吱声,都选择了默默地忍受了。
半个月以后,那青草才慢慢地长上来了,一场春雨过后,野外的绿
色顿时就浓重了起来。
两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青草一旦长上来了以后,两个人放牛,再也不用那样太辛苦了。
两个人又腾出来了许多的空闲时间,两个孩子又拼命地练上武了。
尤其是那赵飞宇,每天除了练习自己学的那些拳术和剑术外,她现在已经迷恋上了大力金刚掌了。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沙土,他每天都拼命地拍打这沙土三千次以上。
黑牛见了笑嘻嘻地说:“我兄弟,你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的呀!你每天除了练习武艺以外,还拍打那些沙子有什么用呢?”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黑牛哥哥,那母牛又快下小牛犊儿了,如果不把冬天的一身骚肉锻炼下去的话,一旦有了牛奶,我还怎么喝牛奶呀?”
黑牛听了没好气地说:“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的,就为了喝那么口牛奶,你就玩这个命呀。”
赵飞宇听了一眨眼睛。
“我不玩命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嘴馋呢?
我如果不嘴馋的话,我也就不跑过来给他放牛了。
说句实话,今年我们家的粮食并不怎么太少,这一年就是不出来的话,我们家的粮食也够吃了。”
“我说兄弟,你吹牛呢吧?你们家的粮食如果真够吃的话,那你还跑出来干这个呀?
要知道,咱们哥俩干的这可是个要饭的活儿,那你们家省着那粮食干什么呢?”
“这个事儿还用问,过两年我不得娶媳妇呀!我们父儿
俩如果粮食够吃的话,将来如果再娶了喜妇的话,你说她能不吃粮食吗?
与其那时候忍饥挨饿,还不如提前攒下点儿呢。”
黑牛听赵飞宇这么一说,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说兄弟,你今年刚刚十岁呀!这么个小屁孩儿就想着娶媳妇了,我看真是弄不了你了。”
赵飞宇笑呵呵地说:“这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呀。
这娶媳妇儿这不是早晚的事儿么,这又跑不了,提前攒下点儿有什么不好呢?”
赵飞宇这么信口胡说,那黑牛还真相信了。
“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接着练吧。
等你把身上的肉都抖落完了以后,到时候你小子在拼命的喝牛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