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宜见余亦收了这么重的伤郑冰州还拦着自己难免有些生气:“你家殿下都那样了,你还拦我!”
郑冰州还是拦着白江宜不让她继续走半步:“王妃,就是殿下让我拦着你不让你去的。”
白江宜有些不
解,但也停了下来:“为何?”
郑冰州见王妃不再往前了也收回了双手:“殿下的伤虽不严重,但也触目惊心,只是不想让你看见罢了。”
在白江宜眼中余亦本就是战力天花板的存在,毕竟人家可是百姓口中的不败战神。所以也没想到会被下午那人打成这样。心有不解便问了出来:“下午那到底是何人?如此厉害。”
“厉害什么呀。”
此时沈家一从另一边出来,手里还提着三壶酒。
郑冰州见到沈家一也是立马拱手行礼:“沈太尉。”
沈家一见状也是挥了挥手,道:“冰州你也去休息吧。”
郑冰州拱手:“是。”
郑冰州走后沈家一走到了白江宜面前,将酒壶举到白江宜眼前晃了晃:“刚从殿下那偷的,来点儿?”
随后两人便来到了花园凉亭内。
沈家一为二人各倒了一杯酒,随后又将酒杯举起,白江宜也举起酒杯。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白江宜放下酒杯,问道:“家一哥,你刚刚说下午那人不厉害?”
沈家一点了点头,又为白江宜满上:“下午那人名为宇文徒,北汗使者。殿下在关北最后一战,杀了他弟弟。”
白江宜这才明白人家是来为弟弟寻仇的,但是战场将士生死全靠自身本事,既然当了将士就因为做好为国献身的准备。她不理解这个宇文徒的做法。
白江宜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为何不厉害?他都将临王打成那般
模样了。”
沈家一又喝了杯酒,继续说道:“下午殿下那一掌恐只用了三分力。”
白江宜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沈家一见王妃这表情继续说道:“要是殿下用全力,恐怕宇文徒当场便死了。而宇文徒那一脚已经用了全力。”
白江宜这才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沈家一怕今天下午疗伤之事会让白江宜误会,又解释道:“虽然伤的不重,但是宇文徒那一脚力道不一般,殿下胸口被踢中的地方血已经坏死,若不放处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放血时场面非常可怕,当年我第一次见都没忍住吐了出来。殿下也是怕王妃你受不了所以才不让你陪同的。”
白江宜轻叹了一口气,也将酒一饮而尽:“其实我知道,一起我爹也有这样的情况。正因为我也见过所以我才想陪着殿下的。”
沈家一点了点头,又喝了一杯:“其实你不知道,殿下同你在一起时,笑容都变多了,从前在关北我都没见他怎么笑过。”
白江宜也紧跟了一杯:“你可以和我说说临王在关北的事情吗?”
这么一说沈家一也来了性质,将杯里刚满上的酒倒入口中:“那有何不可,我给你讲讲殿下在关北的最后一战,那一日太阳都被乌云笼罩,整个关北。。。。。。”
两人推杯换盏硬是将三壶酒全部喝完了,沈家一虽有些上头倒还清醒,只是白江宜已经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沈家
一将最后的几滴酒也全部喝完之后才注意到已经睡着的白江宜,咂了咂嘴后又抬手推了推白江宜。白江宜反倒推开了沈家一的手:“别碰我。。。”
沈家一皱着眉头看着睡死过去的白江宜猛地站起身来:“这可如何是好,一下没控制住把王妃灌醉了,殿下知道了不得扒了我的皮?”
沈家一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背后传来的声音更是吓得沈家一冒了一身冷汗。
“知道我会扒了你的皮你还敢?”
沈家一僵硬的回过头,看到了手里拿着披风的余亦。反应了许久才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说道:“殿下,我说我拦不住,你信吗?”
余亦走到凉亭内先是将披风盖在白江宜身上,随后便将她一把抱起:“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来我书房领罚。”
说完之后便不再管沈家一,抱着白江宜便往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