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祖德自然是不想来的,昨晚这事儿就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他们认为如果时溪没有问题,沈谨深一定会护着时溪的,毕竟他们没有离婚,是利益共同体,他不可能让事情这么发酵下去。
只是这事儿已经发展到白热化了,现在沈氏集团还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这就是要将时溪的罪行公之于众。
他们只要让时溪当众和时家断绝关系,时家就不会再被时溪这个扫把星连累,以后时家还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时祖德嫌弃地看着时溪挽着老者,“我打你电话,你也不知道回一个!这是谁?你怎么恬不知耻地挂上了个老头儿?”
男人话音刚落,脸就被打偏。
顾笙活动着手腕,断眉看起来又凶又狠,“你再说一个试试!”
时祖德脸上五个鲜红指印,嘴角也渗了血丝,“你敢打我?”
顾笙不屑地勾唇,“扒你皮我都敢。试试?”
白清霜赶紧查看男人情况,拧眉质问时溪,“你就眼睁睁看你爸被打?”
时溪淡漠看着他们,“要不然我再补一巴掌?”
时晶晶眼眶湿润,“姐姐,本来就是你有错,现在看着爸爸被人打,还说风凉话!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呢?”
时溪懒得听时晶晶的茶言茶语,冷声问,“你们来做什么?”
白清霜扬着下巴,“我们来和你断绝关系!你的所作所为太让我们失望了!我们时家可养不出杀人犯!”
沈谨深刚想要反驳他们的话,时溪就笑道,“我们需要断绝关系吗?我记得我从未进过时家的户口本,所以不用那么麻烦了。今天记者、媒体都在,大家做个证,我时溪今后和时家再无任何关系。”
时祖德哼了声,“记住了,以后你落魄了,都和我们时家没关系!”
时溪漠声道,“同样,时家落魄也和我时溪没有关系。”
时祖德觉得可笑,时溪成为下堂妇,名誉俱损,现在还有什么可傲慢的。
他讥笑一声,“时溪,我劝你找个年轻的,别到时候死在你身上……”
顾笙手背青筋绽出,看向时溪,“大小姐!”
时溪眸光森冷,“掌嘴!”
顾笙一把扯过时祖德衣领,扬起手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
白清霜斥责时溪,“那是你爸,你还有没有心,你个不孝女,你快让他停下来!”
时晶晶泪流满面,“姐姐,我求求你了,看在我们有血缘的关系上。”
时溪无动于衷,漠视时祖德被掌掴。
时晶晶求沈谨深,“姐夫,我求求你,让姐姐放过爸爸吧!”
沈谨深低沉阴冷的嗓音传来,“你们这么不尊敬溪溪的爷爷,挨打是应该的。没人动手,我就会动手。”
时晶晶听到“溪溪”两个字,恨恨地磨了磨牙,什么时候他对她这么亲近了?
她质问时溪,“你们打人是犯法的,这是无法无天了吗?”
这时,有记者喊道,“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他就是淮江集团的董事长傅东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