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剑神,李成仁!师傅说的那人。”
台上的七小姐此刻也在低声呢喃着,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忽而眉头皱起。“那,他的剑是,青挽!”一念及此,她又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剑,良久未言,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她回过神来。
“梁叔,替我禀告父亲一声,我回一趟师门!”她形色急促,语气匆忙。一旁的梁管家原也在惊讶于李成仁这三个字,此番见到自家小姐的举动却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姐,我派人跟你一起!”
“不用了,梁叔!”说完身影一闪,迅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沈况绝对想不到他短短的几句话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波,师傅的名字还是他以前偶然间知道的,没想到会在这次坑师傅的时候用到了。
李成仁,于沈况而言只是他不靠谱师傅的名字,但于习武之人而言,却是如山峰一般不可逾越的存在。他是每一个习剑之人心中的神明。只是好好的南柯剑神为什么就变成了母鸡杀手了?
虽然众人一开始也对这个想法有些怀疑,怀疑是否真的是那位剑神,但再联想到沈况的天赋与实力,便深信不疑了,也只有剑神这等人物才能教导如此优秀的弟子来!
于是,“母鸡杀手”这个称号便被大家当作沈况掩人耳目的手段了。
早间的一系列事情就在擂台比武之后,荒唐终了,出乎所有人的意外,除了沈
况自己!
他又在城里幽幽转转了许久,不知不觉竟又走回了无酒,左右无事寻思着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便想着进去先吃个午饭!
时雨在屋里,许是无事,所以正端坐在门前晒着太阳,待看到沈况后,有些惊讶也有些喜悦:“公子,你怎么又回来了!”
刚到门口,在柜上打盹的韩前辈也注意到了门前的沈况,全身打量了他一番,发现他什么事没有,不觉狐疑道:“去过云梦山了?”
沈况摇头,“还没去呢!早间这会儿一直在城里闲逛,又给师傅打了壶酒,就到了现在?”
“酒?什么酒!”韩前辈眼里露出金光笑道。
“浮玉春,听说是秋落城里最好的酒!就这一小壶花了我二十两!”
沈况正自说着,那边的韩前辈不知何时已经闪身到了他面前,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解了他腰间酒壶。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发生在片刻之间,所以沈况一时还未反应过来,便只觉腰间一轻,韩前辈已酒液入喉,喝了起来。
“嘿嘿!浮玉春,果然是好酒,有些日子没尝到了!”
韩前辈一脸享受,可一旁的时雨却是不高兴了:“师傅,您又喝酒!”她语气里颇多埋怨,但师傅嗜酒如命的性子时雨知道改不了,便也只能时常这般叮嘱。
“嘿嘿,这不是有好酒嘛!师傅我也是很久没喝到,馋了!”
沈况有些无奈,正欲说些什么,韩前辈倒是又开了口:
“小子,不白喝你的酒。想问什么就问吧,说好了,我只回答一个问题!”
沈况本还心疼酒钱,这会听到他的话,眉眼舒展笑了起来。“前辈,我师傅和云梦山的那位云清幽前辈是不是关系不一般啊?”
听到沈况的问题,韩前辈先是撇了他一眼。“你师傅没跟你说过?
沈况摇头:“没说过!”
得了沈况的回应,韩前辈忽而带着几分正色道:“要说关系嘛,倒确实没有!不过他们二人本该成为道侣的,只不过世事难料,到如今,便就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此间之事牵扯甚多,一时说不清楚!时也,命也!说不清,道不明!”
韩前辈的话说完,沈况也感觉到了命也,只觉心头一惊:“那我岂不是真的会倒霉了!”
瞧见沈况激动的反应,韩前辈倒是一点不在意,嘿嘿一笑:“死不了!”说完,就拿着酒壶回了柜前独自品尝起来了。
一边喝,一边还不忘夸赞几句:“好酒,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