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新笑笑,“夏天还没有完全过去呢,有蚊子也正常。你行李箱第二层那个小格包里有我特意给你放进去的花露水和驱蚊液,还有一些防蚊虫叮咬的药膏,记得提前涂上预防一下也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
“你要实在讨厌蚊子,等你回来咱们去北边度假,气温低应该没有这么多蚊子。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一上午不见你,时间过得太漫长了。如果现在有人能明出时光遥控器就好了,摁住快捷键,‘嗖’地一下就快进到你回家的那天,多好。”
郑文慧被他天马行空的想法逗得想笑,奈何郑光迎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像是在再也听不下去,一只手死死扣掐住她的脖子,使她身体被迫拎直,在她耳边轻飘飘凶狠狠道:“挂掉。”
郑文慧丝毫不敢耽误,忙又开口道:“景新,我。。。。。。我不和你说了,我正要和几个老同学去婚宴主人家里到道喜呢。等我晚上再打给你,先挂了。”
说完不等闻景新反应就颤颤巍巍地挂掉了电话,应付闻景新不可怕,可怕的是应付郑光迎。
“老婆?闻景新平时都是这么喊你的,嗯?”
男人嘴上的狠戾语气和配套的行为逼得她浑身一颤,苦不堪言。
“没有。。。。。。嗯。。。。。。不是你非要让我打电话给他吗?说想要玩点刺激的,怎么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郑光迎嗤笑一声,“你要是争气一点,我至于找这样的刺激吗?修复半天,屁用没有!”
“小。。,你是不是在家里天天在家里和他(一万八千字)?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嗯?说话!”
郑文慧熬不住违心道:“你。。。。。。你!喜欢你!”
郑文慧确实撒谎了,虽然郑光迎的夫见模确实可观,但终究不及她新任丈夫的伟岸。
“哼,我就知道他满足不了你,你才来找我,不守妇道的下贱货!”
“闻景新也是贱货,你这样的女人他还当个宝!”
郑文慧不想再听下去,猛地一纟宿,瞬间听他倒吸一口冷气,她略有得意不服气道:“你老说我是他老婆,那我干脆和他离婚好了,我们复婚,我继续做你老婆好不好?”
郑光迎再次狠狠用行动驳斥了她的想法,“你和他离婚,哪还有冤种给我花钱啊?上次你给我打的九百万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他们那边又在催我还债,你这次带了多少钱过来?有没有我和你说的两千万?”
“你。。。。。。你又去赌了??你不是和我说把上次的赌债还完就再也不赌了吗?你。。。。。。!”
“之前运气不好,才一直输输输,都是你从别的男人身上带回来的撩扫味害得我!”
郑文慧气绝,“之前的九百万已经是我能从他给我的副卡里转出来的最大额度了,多了他会怀疑我的。。。。。。”
郑光迎毫不在乎地打断她,“卡里不能转,你就去卖呗。他送给你的珠宝,饰,房子,车子,什么不能卖啊?实在不行,你重操旧业呗,又不是没伺候过别的男人。虽然你现在年纪大了点,但有些男人啊,就喜欢你这样的sao地别具一格的。”
郑文慧本以为这次和郑光迎相聚就算不会有多甜蜜,总该会比往常温馨一些,结果是她忘了,现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闻景新。
郑光迎不会像闻景新那样每次分别不论长短,回家都会给她带上各种各样的惊喜。
有时会是一捧她喜欢的红玫瑰,有时会是她前一晚朦胧呓语中偶然提过一嘴想吃的零嘴,再或是出现在她购物车里想买还没有来得及买的东西。
“我是你老婆,你现在还想让我像以前为了你去接客?郑光迎,你有没有良心!”
“哼,良心?还不上债,命都要没了,你跟我提什么良心?你要不想去接客,就赶紧给我想办法拿钱出来,要不你就赶紧滚回去在床上哄哄你现在的好老公,把他伺候舒服了,钱的事情还用愁吗?”
“老子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着摆脱我,你要是不乖乖拿钱出来,别怪我去你老公面前聊聊你梁文琼的光辉历史,别以为你改个名字换个城市就能瞒天过海了,纯属半夜想屁吃!”
郑光迎恶狠狠地拍拍她的脸颊,唰地一下把她颈间那条金钻项链硬生生地从她脖子上拽了下来,后颈上直直被划出一道血痕。
郑文慧又疼又气,伸手去夺,“这个不行,这个没了他真的会怀疑的!你快还我!”
“啪——!”
郑文慧被郑光迎扇在她脸上的耳光直接打地吐了血,喉间一阵腥甜上涌,“什么还你!你的就是我的,你的整个身子是我的,更别说这条小项链!我想怎么卖就怎么卖!你给我安分点,不然的话,你在这儿待多少天我就给你安排接多少天的客,让你彻底烂在这儿!”
郑文慧听到这儿,咬咬唇还是收回了手,想起和他离婚前经常被他的债主们找上门,他实在没有办法就拿她抵债,一连几天甚至几十天每天债主不停找来的时候都有,渐渐地这种方式被他做成了一种生意。
当初如果不是郑思妤还小,恐怕也早就被他当成了还赌债的工具。
忆及那时候的惨痛记忆,郑文慧狠狠摇摇头,自打嫁给闻景新之后,她就过誓那种生活她再也不要过了!
郑光迎抽身下了广木,看也没看身后的被凌虐到狼狈的女人一眼,拨了通电话,对那头的人的态度是和对郑文慧有着云泥之别的谄媚,“诶,诶!六哥,是我,不是不是,没想找死,我这不得了个好东西,打算给您送过去嘛。不是,顶好的东西,包小嫂子喜欢!诶诶好,我现在马上就给您送过去!”
——
闻苡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床头只剩一盏夜灯亮着,“盛御风,把灯打开。”
喊了一声没人应,“盛御风。”闻苡又加大声调喊了一声,这时才有脚步快步从门外走来,“我在,小姐。”
盛御风进门后打开灯,闻苡这才看清他手上端着一碗粥类的东西。
盛御风把粥放在桌子上,半蹲在床边轻声问她:“王阿姨给小姐熬了些补气血的粥,小姐是想在床上吃还是在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