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也更加将就。
但我总是抱有一丝希望,自欺欺人地为刘。成找了无数个借口。
就算是别人提醒我,我也能视若无睹,继续维系“完美婚姻”
刘。成和徐美琳的事情第一次被捅到我面前,是他的同事干的。
那次,婆婆外出旅游,刘。成的科室聚餐。
我怕他喝醉了需要照顾,一直强忍着没睡,开着客厅的等等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成始终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和电话。
我着急地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却始终打不通。
不得已,我拨打了同科室的一位实习医生的电话。
“喂,嫂子,什么事儿啊?”
“你们聚会结束了吗?刘。成一直没有回来。”
提起刘。成,对面明显有点犹豫。
他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十点就结束了,成哥已经走了。”
“走了?他喝的多不多?”
刘。成酒品还算不错,喝多了不会大吵大闹,只闷头睡觉。
但我担心他一个人倒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
“他,他,他。”
对面人扭扭捏捏样子,让我心里更加着急。
我控制不住地着急吼道,“怎么了,你说啊。”
“成哥,他被一个女人接走了。”
我的脑海立刻浮现出“徐美琳”三个字。
我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好像叫什么美琳,成哥醉得迷迷糊糊的。”
“我扶着成哥还在街边等代驾,那个徐美琳就来了。”
“成哥叫了她一声‘美琳’,就跟着走了,我也不好拦着。”
对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
我颓丧地放下手机,脑子不断幻想他们在一起的场景。
我的脑子就像炸了一样,痛的厉害。
我跌跌撞撞地摸进卧室,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中午,我才见到刘。成。
宿醉后的刘。成看起来精神头十足,没有任何疲惫和难受。
我不得不心痛地承认,徐美琳将他照顾得很好。
“昨天喝的太多了,我怕打扰你睡觉,就没告诉你。”
“我昨天在一个朋友家睡的。”
难受了一晚的心情瞬间恢复。
那时候我天真地想,他肯解释,至少说明他还在乎我。
就这样我原谅了他一次又一次,把自己一步步逼近死胡同。
直到我攒够了失望
“长痛不如短痛,不破不立,足够的失望才会产生翻越死胡同的力量。”
胡一鑫突然出声撕。裂了我的情绪黑洞。
他一本正经地喊口号,“铲除渣男,人人有责。”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要不要给你准备一身红战袍,正义的使者?”
胡一鑫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啊,明天我就穿上,头条绝对是我,正好给店里做做宣传。”
我佩服地鼓掌,“真是该你当老板,这儿在说渣男,你都能想到你的生意。”
胡一鑫得瑟地说道:“那当然了,我这五感都是为生意而生的。”
胡一鑫插科打诨一番,让我彻底将回忆抛之脑后。
从灰暗的情绪地带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