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是啊,我看他迟迟不出来,只好除此下策了。”
虽然早就猜到了,但亲耳听到时还是有些惊讶。
刘。成的车好好地停在停车场,正常情况下怎么会有人那么不小心撞到,除了人为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是你的车子吗?撞得怎么样了,我把钱转给你。”
刘。成腾出右手,按住我的手,“不用了,那是我朋友的车,那家伙钱多的是,而且走了保险。”
“那怎么行,该给的还是得给,我不能占你便宜。”
刘。成转了下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大家都是朋友,互相之间帮个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是想用钱划清界限吗?难不成下次我找你帮忙,我也得给你钱。”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既然你不要我就不给了,下次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
胡一鑫满意地笑了笑,“这就对了嘛,有来才有往。”,他重新打开动机,驶回路上。
或许是为了照顾我,胡一鑫开得很慢,路边的路灯缓慢地倒退,看着并不会让人头晕目眩。
今夜微风徐徐,即使隔着窗户我也能感受到风的洗礼,我呆呆地看着窗外。
胡一鑫看了我一眼,将车窗缓缓降下。
窗外的风一下子灌进来,我控制不住地脑袋伸出去一点,凉爽的秋风带走我脸上的热气,混沌的头脑也变得清醒许多。
我仰起头,尽可能地感受风的拂过,一晚上的提心吊胆仿佛都随之消散,我的心变得无比平静。
“好舒服啊。”
“吹够了就进来,这样很危险。”
我丝毫不搭理胡一鑫,继续吹风。,可吹着吹着,车窗又缓缓关上了,我十分不满地回头看他。
“谁让你关掉的,给我开开,我还没吹够呐。”
胡一鑫抽空看了我一眼,“吹可以,但是不能把脑袋伸出去,知道吗?”
醉酒的人总是有点固执,有点倔强,胡一鑫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劝导,生怕我被吓着。
看在他是我今天的大恩人份上,我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嗯,好,知道了。”
胡一鑫的嘴角露出一点笑容,又重新打开了车窗。
我转过身,头靠在垫子上,默默地欣赏窗外的夜色。
就这样一路无言,顺利地回到小区。
胡一鑫打开车内灯,推了推我,“醒醒,到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思考了两三秒,就要去接安全带,酒精控制下的四肢不听使唤,我始终打不开。
胡一鑫无奈地摇摇头,打开副驾驶的门,伏下身子想要帮我解开安全带。
我的倔脾气却上来了,撕扯着他手里的安全带,非要自己解。
我像个闹脾气的小朋友,怒气冲冲地跟安全带作斗争。
胡一鑫叉腰站在车边,无奈又好笑地看着我。
斗争了一番,以我的失败告终,我不甘不愿地拉开手,委屈地看着他。
“你不是能耐得很吗?”,胡一鑫的故意挑衅并没有影响我,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他伏下身子一下就帮我解开了安全带,我迷惑不解看看安全带,又看看自己的手。
胡一鑫想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快点,走啦。”
我磨磨唧唧地下了车,跟着他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