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至极疾步走来,一把握住陈业的衣领,“你小子,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
“我这,我这不是也担心嘛,万一不是呢,到时候不是更伤害前辈的心嘛。”陈业双手上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轻微的将他的手挪了下来。
段至极懊恼,“那现在可如何是好啊?都怪我,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她的病和她妈妈的一样,用不了几年就。。。。。。”
“前辈,没事的,我也会想办法的,不过这种专业的事情还需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说呢?”陈业眼神闪过一丝精光之色,看着段至极道。
“你是说,封季泽嘛。”
陈业在段至极的周身走动,“那前辈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必再点拨了,要说真的有办法,那就只有他可能能做到了,但是如今我也不知道封季泽身处何处。”
“还有劳。。。。。。”
话音未落,段至极就开口道,“嗯,我知道了,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给那个老家伙找出来的,就算是天涯海角都会的。”
望着段至极离去的背影,陈业心中的这份心可总算是有了一份交代,琼尘月可真是他的亲女儿啊,恐怕他也会尽全部的能力去寻找封季泽的。
“可是真的没想到啊。”陈业右手捂着脑门道。
刚走出大殿就看到了一副诡异的一幕,陈业都不敢相信,此时的刘娜萍竟然手挽着欧阳贺的臂膀悠闲的走在外面,而欧阳贺本人也是十分的乐在其中。
陈业刚想关门就见欧阳贺扭过身来打了招呼,“嘿,陈兄,出来散散步啊,你看这良辰美景,秋风落叶,别是一番风味呢。”
说着他单手打开一白色落梅折扇,笑意盎然。
正待陈业尴尬的笑时,欧阳贺疾步上前,刘娜萍也被其甩在身后,“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可不要去告诉别人啊。”
“我感觉我。。。。。。最近就要成仙了。”
陈业看着他一脸正经的模样满脸疑惑的问道,“你确定?你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吧。”
他摆了摆手,表情更是不像在开玩笑,“唉,怎么会呢?我前些时日不是感觉肚子不好受嘛,找了好多人都看不出来是怎么个事,但是你猜怎么着。”
陈业摇了摇头。
“和你这人说话真是没趣啊,猜都不猜一下的嘛,是白岁看出来了,他说我的体内孕育着一股奇怪的力量,类似于仙人们的丹田。”欧阳贺更是将话音都压到了嗓子眼。
“怎么样?”
“真是太奇怪了啊,你怎么会孕育那种东西呢,你怕不是怀孕了吧。”陈业一语道出。
欧阳贺突然间失声打破了宁静,“说什么狗屁话呢,待到我真的成仙了我一定将你们全都捞上去。”
随后他突然有些忧伤的说道,“其实我还是挺舍不得那个娘们的,对我也很好,你说我要真的走了,她该怎么办啊?我也不想抛下她。”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就你这样子能成仙,那猪都成了得道高人了。”陈业满脸透露出不屑,心里也只是想到白岁是骗他玩的罢了。
“你还真别说,我听白岁说了不少上界的世界,里面还真有猪成仙呢,好像还是一个洞穴的长老。”
他的话语刚刚说完就听到了身后刘娜萍的叫喊声,“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呢?还不给我听。”
“没什么,没什么,走吧,就让大爷我陪你随意逛逛吧。”欧阳贺一手很是自然的搭在刘娜萍那单薄的肩膀之上,看起来她也并未有什么不愿。
目视着两个人穿过南门向着外围的城中走去,陈业也转身关上了大殿的木门,吱吱——
“也不知道阿姐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想必有李七烁陪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陈业边走边喃喃道。
天空乌云密布,“好像要下雨了。”
陈业加快了速度向着坐落于最角落的那个小木屋中跑去,毕竟这里真的是没有房间了,再加上陈伊也挺喜欢安静的居所的。
所以就先腾出了那间小木屋来。
陈业拍打了拍灰色长衣上的水珠,嘎吱——的推开了那个小木门,就看到了李七烁和陈伊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相视而坐的观起了雨。
两人端起手中热乎的茶水有一话没一话的就那么聊着,丝毫没有尴尬的场面,好似两人才真的是同一个爹妈生的一般。
“陈业来了,快来吧,我们才刚刚聊到你呢。”陈伊笑着说道,招待陈业赶快坐下。
“真是的,又聊到了我什么囧事啊。”陈业在二人的中间位置坐了下来,看到窗外的雨滴越下越大,滴滴答答的落雨声不绝于耳,嘈杂之中却又使心中更加的平静。
看来一时半会这雨是不会停下来的了。
三人就在窗边支起那纸窗户,“哦?真的嘛,没想到陈业都可以成为别人可以借助的臂膀了,真是了不起啊。”
“只不过我对他的印象还始终停留在我们小时候,那时他经常来找我打架,但却次次都被我揍的屁滚尿流,不过是真的屁滚尿流啊。”
“所以每次我还得帮他换裤子,他小时候真是够麻烦的,所以每次我做完这一切之后都会让他伺候我一下午,即使他不愿意还得被我打一顿。”陈伊笑眯眯的眼睛看着一旁的陈业,好似在说一件十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李七烁不怀好意的看着陈业笑了笑道,“没想到家教还挺严格嘛,要不要让姐姐也给你个换裤子,哈哈哈——”
陈业顺势将头扭了过去,不好意思再去看他们二位,起身来到屋外的边沿边上,大门与窗户的中间位置。
他伸开自己的左手,一柄血红色长剑缓缓的从他手心那个小圆黑洞处浮现,“真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功能啊。”仿佛空间扭曲了一般似的,长剑虽然与他的手掌一样宽大,但是却并未割伤他。
陈业仔细端倪起来这把剑,好像自从当日回来之后就再没有拿起过剑了,所以也并未去仔细的试一试这柄剑的威力。
“罢了,反正还有十日许道常就该来了。”
说罢陈业站起身来,手握长剑一跃而下,站在雨中,舞动着这柄剑,好似不像是他舞动这柄剑,而是这柄剑如同提线木偶上的丝线一般去操控陈业。
只见雨珠滴落在门前的那棵树上,树叶也随之落下,陈业宛如剑仙一般将落下的树叶尽数斩断,他的身姿极为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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