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就算死也要先把仇报了,这些护卫也不能放过,平日里他们可没少虐我们。”
他们晚上要被有奇怪癖好的老爷贵妇折磨,打的半死不活,白天也无法休息,这些护卫趁机占他们便宜,这庄子里没人把他们当人看。
然后宋长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几声惨叫,竟是几个眼带狠戾的少年少女拿着刀,把几个护卫裤裆里的玩意儿给割了。
宋长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些护卫也是活该。
三郎四郎头皮麻,下意识两腿一夹。
“把他们打一顿出气,别真的打死了,留口气还要当证人呢。”宋长乐提醒道。
“他们不该活着,死了才不会再害人。”最先说话的少年像个野兽般低吼,显然是恨透了那些人。
“这么痛快就让他们死掉岂不是便宜他们了,先别杀,留他们一命,慢慢折磨更解气,不然你们以前所受的罪不是白受了?”
宋长乐心中捏了把汗,这些护卫死有余辜,但这些人都中了瞳术,她要留着做帮手的,到时候就算知县使什么阴招,威胁这些人说假话也没用,中了瞳术的人只会在她的暗示下把罪行全部交代。
还有去衙门的路上,谁知道会遇上什么麻烦,没有这些护卫帮忙,她和三哥四哥哪里保护的了这么多人?
这件事闹的越大越好,那么多人一起进城,让城中的百姓都看着,审案时也让百姓们旁听,肯定能把那知县摁死。
外面有许多马车,是那些客人的,现在正好给大家用,挤一挤一起赶往衙门。
出的时候宋长乐又让人把白立鹤和几个护卫弄醒,让他们护送大家回城,主要是怕逃走的张天霸二人会带救兵过来。
一个时辰后,当宋长乐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到中居城时,半路被张天霸带着人拦住了去路,这浑蛋果然是去搬救兵了,而且都是衙门的人。
“我是县衙的郑捕头,带了知县大人的逮捕令,你们这些作乱的刁民赶紧束手就擒,否则立斩。”自称是郑捕头的人一脸络腮胡,身量高壮,肌肉虬结,嗓门跟个破铜锣似的。
“郑捕头你看清楚了,这些人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是被虐待的不成人样的可怜人,没有什么刁民,现在他们要去县衙告状,你凭什么拦着?”三郎骑着马目光炯炯的与郑捕头等人对峙。
张天霸呸了口痰在地上,“郑捕头,就是这个人半夜闯进我的庄子打杀劫色,我都差点没能逃出来,现在他又不知从哪找来的这些人想栽赃我,简直该死,这人留不得。”
出来时知县已经跟郑捕头通过气,遇到闹事的人废话少说,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灭口。
一路上时间算的很准,此处正好没什么人家。
郑捕头也懒得再做表面功夫,等张天霸话音一落便大声话,“这些人就是山上的恶匪,现在扮着百姓还想去衙门作乱,一个活口都不能留,给我杀,一个人头一两银子,谁杀的越多奖励越高。”
呸,乌合之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边关杀敌的将士呢,还一个人头一两银子,什么玩意儿?
宋长乐小脸一沉,冷笑一声,眼瞳一动,混在人群中的白立鹤和几个护卫便迅跃了出来,疯了般冲向郑捕头一行人。
“拦住他们,杀一个是一个,”宋长乐扬声喊道,“三哥四哥把张天霸活捉了,一起带走。”
逃出来的众人此时是众脸懵B,不知道为何白立鹤和那些护卫为什么会和张天霸等人打在一起,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宋长乐:这些不是你们该知道的,保持沉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