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高二年级了,喜欢理科的我却在老爸、老妈,老爷子三座大山加上七大姑八大姨众小山的压迫下被迫选择了文科,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你将来注定是要当官的,而不是成为名工程师或者企业家(怎么就这么肯定,人生的道路谁能说清楚?),我真是欲哭无泪——凭什么啊,难道官家的后代就定要当官的吗?他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可是向习惯了服从的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直以来就在他们早就安排好的跑道上奔跑,或许等到将来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反抗把,但是现在。我不得不说,反抗简直就等于自取灭亡,最起码的就是我个月好几个月的生活费泡汤不说还要失去家庭的切支持,还是忍着吧——
看来我也是有叛逆性格的,我也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乖宝宝——
随着年岁渐长,喂是那样的幼稚,还是如既往的听老爸的话,老爸利用我脆弱的心灵,不知次的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反恐教育,他也就不止次的告诉告诉我:“千万要小心主动接近你的陌生人,他们不图财就图势,因为你是个政客的后代,老爸在官场上有意无意的得罪的那些人,随时都会把黑手伸向你们”——
“早知道那样,您老人家少得罪几个人不就得了,老爸也真笨”这是我最初的想法——
就这样,被洗脑的我‘交际圈’单纯地达到了可怜
的地步,上高三了就真正的结交了个和我爸同单位的‘官僚小衙内’为朋友,他就是和我在个小区里长大的西门玮,确切的说,他爸是我爸的下属,我爸作省长,西门玮的老爸就是我爸的办公室主任——
再说这小子也真叫长个,才十几岁就长了个米八几的个头,,壮如好莱坞硬汉,可悲的是脑子好像还不太灵光,(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说起话来总是傻呵呵的,不管你说啥,他开口就是句“呵呵呵,就是嘛”,我公开的叫他“大傻”。虽是这样,我却把他当成了我真正的哥们,原因无他,在上中小学的那个阶段,他就是我的保护神,遇到不识像的社会青年啥的,跟我要烟抽,要保护费啥还有放学路上跟我上演惊魂三分钟的时候,他都会第个站出来维护本少爷的尊严。即使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也在所不惜,到了高中的时候,我们两个更是好的快穿条裤子了——
另外,他的心眼也很实在,遇到事情总不知道拐弯,所以搞得我有的时候还要反过来保护他把。这样,我们两个也算的是对活宝,相得益彰吧——
值得提的是,从小学到高中,我的学习都比他好,在家长的协调下我就成了他免费的家庭教师,也就是这样,他的学习照旧还是糟糕的塌糊涂,许多时候纬疑是不是我本身就存在问题,他的家里人倒也曾给他请过好多个
家庭教师,都是名校的学生或者教师,可是无例外的都是昂首进去,低着头走出省委大院的,直到高中毕业,他还是摆脱不了在我们班考试成绩垫底的命运——
就这样,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了高中毕业,也就是在二十世纪末,我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被首都所著名高校录取,爷爷高兴的不行,连着宴请了他的老同事好几天——
老爸倒是很低调,或者说他认为我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的才对,所以,他只是和请他们带头人的人还有我至亲的几位长辈吃了个便饭就算是庆祝过了,但就在我给各位叔叔伯伯敬酒的时候却也观察到了他脸上的得意之色,是不是因为我直在按照他安排好的路上奔驰就不得而知了?——
让人崩溃的是,当我快去报道的时候才知道,大傻居然和我考进了同个学校,而且是同个系(但愿不是同班)搞得我郁闷了三百多个小时外加几千秒钟也没有想清楚为什么笨得跟狗熊样的西门玮会跟我考上同所名校,后来还是老爸告诉我,实际喂是最棒的,西门玮他们是通过关系,以旁听生的身份到那所著名的大学就读的,我这才肇了点点的自信——
不久,开学的日子来临了——
即将离开家去大学报到的时候,我就我感觉异常的兴奋起来,因为上学就意味着我可以第次可以离开家庭的枷锁独自个人出去学习生活了,感觉自己就
成了个飞出笼子的金丝鸟,终于可以单飞啦——
可是,没有等到我的好心情平静下来,爸爸妈妈却也异常高兴的告诉我——他们将要“护送”我去学校报到,有必要的话,还要让爷爷去首都陪我读书——
陪读,有没有搞错啊,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说爷爷也快80岁的人了,禁得住这样子折腾吗?到时候是我照顾年迈的爷爷还差不多好不好——
我彻底的郁闷起来。不得已,以各种不大失礼的行为和语言对老爸老妈的的决定表示抗议,就算是在老爷子与老爸无影脚的伺候下我也没表示妥协——
最后,还是我表示要是他们真要‘护送’我去学校,还要年迈的爷爷去大学陪读,这大学,我不上也罢!——
因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得有我自己独立的生活——
最终,还是父母亲妥协了,勉强同意我独自个人前去报道——
爷爷倒是看得开,捋着他那花白的胡须说:“咱们家小民长大啦,不过到了外地,切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殊不知,家人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以后的日子里,喂真的差点把小命丢在首都,这是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