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吗?”宁子林沉声的问。
“还能走。”钱芳草心里十分感激宁子林的果断,但是她的眼神却是死死的盯了地上的男人一眼。
她也快的跟着宁家兄弟下了山。
钱婆子看到钱芳草失魂落魄的回来就开口骂:“快去做饭,死丫头!”
“是,奶,我这就做饭。”钱芳草的心里还是阵阵后怕,如是不是宁子林及时赶到,这后果就不知道会生什么了。
而山上的刘利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柱香后了,他气愤的盯了一眼四周,天已经黑了下来。
“是谁砸晕了我?坏了我的好事?”刘利牛气愤的一拍大腿,这才迈步回了家。
回到家了刘婆子好是心疼的说:“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快坐下拿白酒洗一洗。”
刘婆子万分心疼的样子,倒是让刘利牛不快的说:“走上山摔倒了,这才伤的。”
刘利牛的话让刘婆子顿时急忙说:“好好的你上山做什么呀?快坐好,我给你洗一洗。”
刘婆子因为会浆洗,所以每天就有街上的那么几户人专门让她去桨洗衣裳。
因此刘婆子也习惯了宠着刘利牛,只希望他可以生活的更好,更舒心。
“娘,我想取钱芳草为妻!”
“什么?钱芳草?那个丫头没几两肉,你能啃得下去?”刘婆子不快的道。
“娘,我就是看到钱芳草才没几两的身子,不会像那个一样打跑了!”
“你也真是的,这要是失手打死了还得坐牢了!”刘婆子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
刘利牛只得躺在床上,心思百转间,“娘,我饿了,我想吃鸡肉!”
“你等着,我今儿个在洗的那户人家给了一只鸡腿,娘给你热在锅里呢!”
“快拿来吧!”刘利牛像个巨婴一般的样样使唤着刘婆子。
没一会儿刘婆子就端了糙米饭一碟子子的青菜和一只鸡腿出来。
刘利牛坐在床上就吃着,也不问问刘婆子是否吃过,那样子极为自私。
而刘婆子也完全不放在心上,自己拿了红薯与稀粥过来也坐下吃。
这母子的吃食,一个是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天壤之别。
宁家,宁子林回到了家中,心里还是慌慌然的,他第一次拿石头把刘利牛砸了流了血,但是他不后悔。
这时的宁晓糖在他的身边软萌地道:“大哥哥,奶说刚刚看到了刘利牛满头是血的在路上跑回家。”
宁子林的手立即紧张的一握:“奶还说什么了吗?”
“奶说问了他怎么弄成的,他说上山摔倒了。”
宁晓糖软萌萌的凑到了宁子林的耳边:“是不是大哥哥,给砸坏他的脑壳?”
“嘘~糖糖这话千万不要叫家里的人听到了,大哥哥也心里慌!”
“嗯,糖糖懂的,不说说!”
宁晓糖走过去,拿了一个红薯说:“烫烫,要吃吃!”
宁子林就立即剥了红薯皮喂给小糖糖吃。
但是他的手却是微微的抖动着,幸好这一次没有被刘利牛看到自己,但是钱芳草她却是知道的,会不会被说出去?
宁子林心里不确定了。
宁晓糖在吃了半个红薯后,又喝了一点儿浓米汤,这才饱饱的跑去床上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