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我怎么样?”
姜小婵彻底昏了头,像一辆脱轨的列车,只想轰轰烈烈地撞毁。
“不讲道理乱打人,你觉得这样对吗?”
“是你欺负我,我没做错!你不是喜欢把我当小孩吗?小孩就是这样的!”
欺人太甚。他所有压抑住的不想被她看见的恶劣都被她挑起来了,真要命。
既然她不想走,那就别走。
“姜小婵,我不把你当小孩,你能受得了?”
“少吓唬我!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她不知死活地吼。
一切都是姜小婵自找的,她就有这个能耐,硬生生地把隐忍自持的林嘉拽下水,与她共沉沦。
他眼神一暗,理智崩坏,把她拎起来,毫不怜惜地丢向床铺。
她挣扎得厉害,乱蹦乱跳。能打哪里就打哪里,她挠花他的脖子,抓下他一把头发,又往他的鼻梁上来了一拳。
林嘉的鼻血淌了出来。
他粗糙地擦去,没有理会。
轻易地制伏姜小婵,他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擒住,别在身后。
厚实的巴掌狠狠地抽向她的屁股。
他边打,边问她:“错没错?”
力量差距悬殊,姜小婵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没错。”她只剩嘴硬了。
“错没错?”清脆的巴掌声。
“没错。”发软的身体,勉力闭紧的腿。
羞耻心在阴暗处疯狂滋长。痛感和爱意的到来相似,鲜明深刻、无理蛮横,不容拒绝。他们最爱的蜜瓜味熟透,混合着汗液和血的铁锈味,嗅起来有强烈的成瘾的毒性。
错的和爱的,在头昏脑涨中混淆。
她懵了,竟然觉得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也还是喜欢,好没有出息。
他的手糙,常年干活的男人,手劲极大,一手的老茧。她的肉薄,脸皮更薄,双耳烧起来,热到发烫。
姜小婵没服软,林嘉先心疼了。
教育惨烈地宣告失败,姜小婵不肯认错,没有求饶。
他把她翻过来一看。
姜小婵眼眶红红,鼻头红红。
她抿紧嘴巴,憋着不哭,眼里有泪水在打转。
心疼坏了,他立刻放开她,去找给她擦眼泪纸巾。
纸巾递到跟前,姜小婵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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