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璃喝了口燕窝粥,闻言,心里冷笑,我说呢,战帝骁怎么就突然冲自己这么大的火气!
原来是柳笙在背后拱火啊!
“将她关进柴房,找人看着,等着本王妃回来再收拾她。”
吃饱后,便去找战帝骁。
他已经在前院等自己了,奇怪的是,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穿戴很正式。
黑金色系朝服,横波双龙冠,交领右衽广袖长衫,水墨晕染纹,金饰镶玉宽腰带,火焰的肌理纹,增添阳刚气息,衣袖边缘镶金丝,身后还有拖尾都挑染了一点点金丝,随意走动流光溢彩,显得霸气又尊贵。
战帝骁转身,那张俊美绝伦的脸蛋,更具备视觉的冲击力,像是整个人彻底脱胎换骨。
气色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病怏怏的时候,已经很帅气迷人。
养好身体后,就更丰神俊朗。
云青璃眨了眨眼,“王爷这是要去相亲吗?”
穿得这么骚气!
尤其是腰身,公狗腰就是不一样,穿什么都怪骚气的。
战帝骁好心情都被她破坏,语气凉飕飕,“本王去侯府相亲,你有表妹嫁给本王吗?”
那倒没有。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哦。”
不能怪她误会啊!
他平时不会打扮成一只花孔雀似的,现在突然孔雀开屏,谁都会误会。
云青璃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先上了马车,他乐意打扮了,说明心情好,那她会少些麻烦。
到了侯府,战帝骁依旧坐着轮椅。
“哈哈!”刚到院子里就听到了响亮如洪钟的笑声。
只见院子里走出一位白苍苍的老爷子。
身着厚重的玄铁铠甲,甲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峻的光芒。肩头的兽护肩彰显着他的威严,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黑色腰带,上面镶嵌着古朴的玉石。脚蹬黑色战靴。
他的白如雪,却梳理得一丝不苟,整齐地束在头顶。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战争的沧桑。
一双眼眸深邃而锐利,犹如寒夜中的星辰,虽历经岁月却依然透露出坚定的光芒。
浓眉微微上扬,他微微昂,身姿挺拔如松,散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与霸气,让人望而生畏。
“外祖父……”
威严的老侯爷,看到她的时候,就秒变夹子音,“璃宝,快,快,快进屋里坐。”
似乎太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璃宝受委屈了,都怪外祖父没有用。”
记忆里,原主将外公气病了,娘亲去世后他就一直在京城五十里外的城镇里驯养马匹。
外祖父戎马一生,威严一生,最后却成了养马的,老年名节不保。
这都是因为原主不懂事,被人算计,外祖父为了护她,才甘愿去养马的。
云青璃想起来就怪心酸,“是璃儿不好,让外祖父受委屈了。”
说着她跪下来请罪。
过去的事虽说跟自己没有关系。
但接了这副身体,生活在这里就要随遇而安,入乡随俗。
老侯爷明显一愣,看向自己的儿子谢晋,都说璃宝贝变化很大,洗心革面了,难道是真的?
不是他眼花,不是他耳朵聋了?
“璃宝,快起来。外祖父没有受委屈,皇上派我去长乐城是享福的。”
云青璃站起来,“表哥呢?”
“你表哥他……”
几人都有意闪躲。
战帝骁道:“在大牢里受了一点罪。”
“是被人坑了,进了衙门大牢。他去长乐城接外祖父的时候,遇到了回京的三公主。”
不知道怎么回事,谢玉珩的马突然失控,横冲直撞进了公主的马车里,差点把人给踩死。
三公主受了惊吓,也受了伤。
皇后便大雷霆,让将谢玉珩抓进了衙门,说他谋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