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风想着难怪远伯见识远超村子里的其他人,而且在陆清风来之前,也就是高大远的武功高一些,这才能够带着村里人到处打猎。
“这也是清风你来的原因,这几年日子好过了些,他们这些小兔崽子们也能好好的长身体,不然啊,一方面我都抽不开身带他们去,另一方面他们也达不到人家要求啊,再者实在是这路途太远了,一来一回要两个多月。”
原来如此。
下午陆清风无事做,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打坐起来,是的,正是打坐,这也是陆清风这三年发现的,这个姿势最舒服。刚来后的某个月,冬天,开门一阵寒风吹来,本来应该感到寒冷的陆清风,突然感觉到身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过,随后身体一阵发热,竟然温暖了起来,陆清风心下好奇想找到原因,不过,怎么也找到。
经过几次尝试,陆清风呈现盘的姿势,再集中注意力,似乎能够感受到空气中的某些东西,很欢快的感觉,似有似无的生命,似乎产生了接触,陆清风身体一震,这些东西似乎被吸收进了自己的身体,感觉舒服又奇妙。
三年来,陆清风能够感知到这似乎是一股气流般的东西,每次在身体内流过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身体素质在提高,而盘坐的时间越久,那股气流似乎也在逐渐的壮大,因为没人教,所以陆清风
这也是这三年来陆清风身手越来越矫健的
原因,而且高大远教的几招刀法练的那叫一个如火纯情,让高大远不由无语至极,因为他为了这几招可是吃尽了苦头,陆清风倒好,看几次便会了,而且比自己还厉害。让人真是无奈至极。
这一天下午,如同往常一样,陆清风继续打坐,吸收着外界的神秘气体,某个时分,似乎听到轻轻的砰地一声,似乎某种无名的东西被打碎了,天昏地暗的感觉随之而来,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后仰倒在了床上。
昏倒中的陆清风意识并未模糊,似乎来到了某片迷雾之地,周围看不太清,眼前竟有着两片神奇的雾墙,刻画着什么一些文字,虽然不懂上面的字,但当陆清风一眼看去的时候,依然能够直接明了其中含义。左侧雾墙上名为“玉清九劫”,下有:历九劫不死者,寿与不与天齐,我命由我不由天。最下方一行字:凡人之劫。右侧雾墙上书玉清仙决,下有:天之初始,凡人无数,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妖魔鬼怪横行,凡人死伤不知几何,感念于此,创此功法,愿我人族永世昌盛,再不为奴。
最后还有一行小字:道无高下,人有高低。
同时最下层一个光影盘坐,身形威武,手捏某种法诀,身影中流光闪烁,再瞬间光影破碎,缓缓的融入了陆清风的身体中,陆清风感到自己似乎学会了什么……
随即陆清风身体恢复了行动能力,下意识的
,由本及心,按照某种姿势捏起了法诀,将吸入体内的按照某种运行无法言说的线路一一运行,如此陆清风终于感觉到体内的气体正在快速增大,个中舒服的感觉实在是之前的无数倍。
更为关键的是,吸收的速度如之前相比,当真是一个如蚂蚁一个如火箭,快了不知多少,一个时辰后,吸收的速度缓缓的降了下来,达到某种稳定的状态,不过还是比自己漫无目的的吸收要快的多。
“不知道我这吸收的是什么,最后难道是内功?我要成为一代武林豪侠?”没人教导的陆清风只得自己猜测的想着,脸上笑容灿烂。
想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这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居然能够看到了自己的体内,各种细小的五颜六色的气体安分的顺着经脉沿着某种线路运行着,其中,以绿色的气体居多,又不断的消失在各处经脉中。莫名的,陆清风想到了古代的内视一说。
颜色不同的气体似乎给人的感觉也不太一样,绿色的给人有种生命般的感觉,赤色的给人温暖的感觉,白色的给人锐利的感觉,黑色的则给人柔和的感觉,其余的颜色极少,只能偶尔的惊鸿一瞥,陆清风也无法感知。
随着气体不断的吸收,陆清风想着这气体既然能吸收那应该也能放出才对,于是试着将灵气从手指输出来,轻松的并未收到任何阻碍,取过房间的一根竹子,试着
往里面输入,片刻后便感到了阻力,再用竹子戳了戳桌子,竟然轻轻松松的便戳了进去!陆清风一惊,好厉害,用着平时用矛捕捉猎物般,往地上狠狠的扔去。
于是地上多了个细小的洞,深不知几许。
“看来应该有个容量,不是无限的。”又试着强行输入,砰的一下竹子竟然炸裂了开,下意识的衣袖一挥,在气体的支撑下灰尘一挥而散,消失的无影无踪,端的奇妙无比。
如同好奇宝宝的陆清风不断的尝试着各种的想法,俨然一副科研工作者的样子,神情时而苦恼,时而欢快,时而认真,端的一丝不苟。
此时,天色已经开始逐渐变暗,远处的灯火一一点亮了起来,今夜整个村子举行一个简单的丰收餐,陆清风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便走了粗去,路上刚好碰见前来叫他参加篝火晚会的高胜光,两人结伴而前。
觥筹相错,围绕着篝火,今夜难得的酒水供给充足,场上众人喝的很是开心,加上此次收获的不少,而且也没伤亡,大家自然是高兴,端菜的妇女们也是无奈又开心的看着自家男人喝着酒。
陆清风依然是和众人闲谈着。小名狗蛋的大孩子也跑了过来,之前的不服早已抛在了脑后,只是陆清风心下有些无奈,毕竟自己可是二十几岁的大号青年,和一群毛孩子实在难能玩在一起,更多的时候是看着他们在打闹。
似乎有些格格
不入,远处看去,一眼便能发现人群中的陆清风似乎有些独立的样子,即使他在陪着别人说着话,笑着,还是觉得有些无法融入,虽然人群中的其他人都未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