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看,豫王兄怎么还没跳起来骂乌孙臭不要脸呢?!父皇的公主们金枝玉叶,为什么要下嫁沙漠深处?”
这话豫王肯定不爱听,“幽王,这里是朝堂,不要乱说话。”
“哦,可是没出嫁的公主排第一的就是大哥同母妹妹,大哥还能这么淡定弟弟也很佩服,以后一定向大哥学习。”
被指着鼻子说不友爱姐妹,豫王很生气,立马向皇帝告状,宁德帝被他们吵得头疼。
“安静!幽王你少说两句,你不赞成就说不赞成,哪来那么多废话!”看看这心偏的。
“好吧,那儿子说一遍,我不赞成下嫁公主!”大王很大声。
幽王不蹦跶了,朝臣也有几个说了观点。
为了面子不少人跟大王一样不同意,天朝上国,为什么下嫁公主呢?
大王虽不太同意他们还躺在旧梦中不肯醒来,但不嫁公主这事他同意,每次有人反对他都声援。而有人出来和稀泥,大王会把他们记小本本上,墙头草,立场不明!坏人!
皇帝没有当场表态朝会就结束了,大晋如今朝会就是这样,稍微大点的事肯定要拉扯几回,但这事上格外急性子的大王很生气,就应该直接驳回啊!
你这个态度和同意有什么区别!
来接大王下班的魏慎和凌因,接到了一个气嘟嘟的大王。
魏慎难以置信:“那些老头同意了?怎么这么不要脸面!那……我们走的时候把小五偷走?”
大王差点被他逗笑:“她在深宫,哪有那么容易。……没有一口拒绝,本王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背后恐怕有没有拿出来说的原因,八成要成了。”大王好歹深宫长大,太清楚一些信号背后的意义。
还有个妹妹陷于深宫,魏慎都有点着急了:“能是什么原因?让你爹都不要面子了?……真会跳过三公主轮四公主头上吗?这么玩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还带跳过的?”他就不想其他王女替代了的可能性了,诸侯王的女儿不在长安,人家都在自己封地,再说了一般的爹也不能干。
“王夫人那霸道劲先不说,就老大这人,王夫人唯一的爱女要么嫁给哪个手里有兵权的将军侯爷的儿子,要么嫁去权贵大族,送去沙漠吃沙子能帮上哥哥什么忙?老大不会干的。怎么想这事儿他们都得推出去,可怜了四公主,平时在宫里比我姐姐还透明,父皇偶尔还能想起我姐姐。”
看魏慎松了口气的样子,大王话头一转:“你猜我爹为啥还能想起我姐姐,一个是她长得像我娘,她小时候我娘还在,父女有点感情基础;再一个………”
魏慎伸手打住:“知道知道,我爹还得奋斗!”
大王:……烦人,都会抢答了。
马车还得走段时间,无聊的魏慎采访他弟弟:“我们来想一下最坏的状况,如果开了这个先河,将来五公主也需要下嫁某个附属国,你怎么办?”
大王想都没想,“那也别附属国了,我希望那个国家是鲜卑。长安给我姐姐送嫁的队伍最好会飞,不然别想越过边境线。前头出,后头本王就攻打鲜卑王城,我看嫁给谁!本来就是死仇,又多一项没差!”
魏慎:……
这还不肯,大王开始小声嘀咕:“回去给张图写信,本王不在也要好好练兵,随时用的上!”
“我姐姐才十岁,要点脸也不能让公主在十四岁前就出嫁,来得及来得及!本王回去要继续招兵买马才行!”
魏慎吓唬他:“马上十一,你还有顶多三年时间。”
大王顿时更有紧迫感了。
。
大王在赵保面前已经不太避讳了,晚上当着他的面打包屋子里的摆件,这些东西在凤凰集很好卖的。
攒钱攒钱!
赵保一看他把烛台笔筒往摊开的布上捡就头疼,“殿下,这一批是刚换的,跟人家鸿胪寺说殿下病中心情不好都砸了,这刚换一天…又捡走啊?”这回怎么说?
大王一点不在意自己反复无常,“跟他们说本王又砸了呗,说质量不好本王生气,再问问他们是不是敷衍本王,都送来什么破烂啊!”都不够上拍卖会!
赵保:“……是。”
晚上照旧白泽和遮天帮他守门,大王包袱款款又去摆摊了。
乔翼一看他的摊子又多了一堆东西,“…最近很努力啊你?”
大王摆个忧伤造型:“贫穷使本王勤劳~”
乔翼才不信:“你都有矿了天天挖银子,还有艘大船成年在外面给你捞鱼,就这还吃不上饭?穷?”
大王告诉他,出现了新的窟窿。
他打量两眼老实依偎在乔哥旁边的火焰豹,有点想他的维尼了,也不知道它此刻是不是在家搞事。
“乔哥,打个比方,如果你家小焰忽然跟你提出过分要求,就是它以前不敢提的,现在忽然敢了,还十分有把握你会答应,你说会因为什么?”
“以前不敢提的?忽然觉得它自己又行了呗!或者有了什么新的靠山?总不能是皮痒了吧?”乔翼知道这孩子肯定有啥事,认真帮他分析。
大王:“那忽然积极示好呢?”
乔翼:“小焰的话,只能是犯什么错了,想事后我能少打一点。”
谁知频繁提人家的名字,那烈焰豹疑似听懂了。它爬了起来踩了它主人一脚,又朝大王呲呲牙,并挑衅伸爪把大王摆在外面的笔筒推倒了,瓷笔筒应声而碎……
大王淡定:“3oo元宝。”
乔翼一听,拖过火焰豹的爪子拍了两巴掌:“反了天了!伸爪就是三百元宝的破坏力,剁去算了!”
大王跟着重复,“剁去算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