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王神清气爽的奔去家园摆摊,他有好多新货可摆呀,幸福!
一样带两种小包袱皮一卷,大王扛起来就去找了他的摆摊搭子乔翼。
自从他俩熟了,每次乔哥旁边有位置,大王总凑过来跟人家搭伴,这样没客人的时候两人还能一起玩。
今天的辟谷丹仍旧无人问津,大王的‘破烂儿’倒是看的人不少,没一会儿就卖出去一个雕花漆盒,大王进账3oo元宝,嗯净赚299个。
大王热情起来能让铁树开花,内向羞涩在现实世界没有朋友的乔翼跟大王混了些日子都对他热情了不少,两个人的聊天内容渐多渐广,闲着还指导指导大王炼体术。
这书和赵川武课教的东西都不是一个体系的东西,大王很多话看不懂,乔翼没生意就盯着大王练习。大王那身体素质已经不用炼了,但后面的拳法貌似很厉害的样子,大王练的还算用心。
“你这吐纳方式反了,先呼后吸,力时候也不对……”
练得热气腾腾的大王,回去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赵保去喊他起床的时候,大王一睁开眼就露出个笑。赵保一边递衣服一边打趣,“殿下是梦到什么好事儿了吗?”
“本王想到今天太傅要继续当账房就开心,哈哈哈不用读书了~”
赵保:……
白泽:……愁。
大王继续撒手没了,魏慎陪着大王去了隔壁的临高县,玩耍一天又买了一堆破烂儿才满载而归。
大王一边打马往渡口奔一边吐槽这租赁来的所谓好马比小枣差远了,魏慎借机探问那白金野马什么样子,两人一路拌嘴到了渡口。
靠近他们大船处还是车水马龙,大王勒马停下,“不像卖完了的样子啊……”
“那明天也得启程了,要不然你得海上过年了。”
两人正说着陈沧迎了出来,“殿下回来了,草民有要事要禀。买下我们三成鱼获的马家已经提走了所有鱼,却没按照约定结清货款。”
大王一听,这还得了?!
“他居然敢赖本王的账?!”
“马家主事的说这不叫赖账,他们马家是北地出名的商号不会赖账,他们在春天出清这批货后会亲自把银子送上门,只肯开个条子。”
大王回忆了一下,马家…好像是永安富?
“那个酒楼的伙计真不地道,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居然没说这马澧人品不行。”
陈沧提醒他,“这马家就是开酒楼的,殿下有没有可能问到了人家自己人……”
大王:……
大王生气了。
“他欠本王多少银子?”
“五万三千零七十二两。”
大王一听三成才五万两,顿时更怒了,接近一千人忙了半个月才十五万两,居然有人敢贪他的血汗钱!
和他卖给白杨的价格,加上元宝一转换的数目比起来,明面卖的这些钱别人看是巨款暴利,在大王角度看那真的不多,大王可不能吃了这个亏。
“这个天下,没人能贪了本王的钱!”大王气嘟嘟。
“陈沧,你叫停一下不卖了,剩下的通通送去我们租赁的仓库,渔夫们全体待命守好我们的船。张图,你点一百人跟本王一起去会会这马澧,本王倒要看看他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敢耍本王!”
陈沧也不是什么都没干,马家好顿打听他们的背景,既然他们这么干就是没打听出来。但他这边倒是打听出了一点马家的事。
“禀殿下,草民查到这马家一贯行事霸道,在这附近三郡生意却越做越大,不止胶东的豪商,连郡守府都给他几分面子。草民查到马家的现任家主马澧就是普通豪商出身,但他的夫人来自王家旁支,也就是豫阳王母族那个王家。”
陈沧点到即止,大王也懂了。
魏慎嗤笑一声,“那看来真的是很旁的旁支,都沦落到嫁豪商了。”大士族也为五斗米折腰了。
看一眼大王笑眯眯道:“殿下要给王家这个面子吗?”
大王:“别逗本王笑了,豫阳王面子也不值本王的五万两。”别说什么王家!
魏慎:……
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