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诀指腹擦了擦嘴角:“好,不要任由那丫头胡闹。”
骆诀离开了,是被人扶着离开。
可想而知,伤的有多重。
而为了掩盖消毒水的气息,骆诀在身上喷了很多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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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散在房间里,整个人很是茫然。
听到开门声,是帝彧进来了。
“帝彧,我爸爸是不是特别的不好?”
帝彧低缓声:“有点,不过这是男人的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
散散:“帝彧,我爸爸好像出事了,他身上都是香水味。”
而且很浓很浓。
这很反常。
帝彧幽深的眸看着散散,语气低缓:“散散,你来,不是给你处理这事的,且骆诀能走能说话,他又能出什么事,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你知道了也帮不上,更是让他担心,散散,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乖。”
散散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捏着。
她知道,帝彧说的是对的。
她就算知道又如何,来这里,就是给爸爸拖后腿。
她还是不听话,非得来。
还让骆诀来这看她。
“帝彧,我错了。”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她把事情搅合的乱七八糟,还非得和帝邢订婚。
如果她服软,他肯定会带她来的。
帝彧没哼声,而是看着这丫头在他怀里。
他声音低沉;“骆散散,你刚才就可以开口,向骆诀说你所有的事情。”
骆散散立马就摇晃着脑袋,急切的道:“不要,我爸爸现在关键时刻。”
更,一想到那浓郁的香水味,就是骆诀在掩盖身上的伤。
骆散散就心疼万分。
她的事情更不能让父亲知道。
刚才父亲连她订婚的事情都没有询问。
可想而知,根本不想和她多说,怕他受伤败露。
骆散散难受极了。
她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相反,从小到大她都不想骆诀担心她,而无论他要掩盖什么,她都让自己装作不知道。
骆散散整个人大呼了一口气。
“四叔,我去外婆家,我就去一趟。”
帝彧冷声:“没必要。”
帝彧比骆散散更知道北城沐家是什么人。
骆散散却摇晃着脑袋,坚定的道:“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