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如果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服装厂杂工,一个月的收入只够做两次全套。
就算其他人收入高,又能做几次?
再说了,现在商业街还冒出一大群站街女。
我想到那些站街女,马上就问了一下大宽。
大宽一脸不屑,又跟我解释了一下。
“和生堂那群站街的贱货,怎么和我们的比?”
“那些贱货,说是一次全套五十块钱,但是根本做不到全套,都是在糊弄。”
“遇到不懂行的,他们还开高价宰客。”
“而且,有时候他们还搞‘仙人跳’!”
“像这种生意,怎么可能做的长久?”
“咱们这个不一样,都是自己的房间,价格都是一百块。”
“这才刚开始装修就已经有人在打听我们什么时候开业了。”
原来是这样。
听了大宽的解释,我深以为然。
之前勾搭我的那个女的,开价就是一百。
现在回头想想,幸亏辫妹珍打断了我,要不然我弄不好还得吃亏!
想到辫妹珍,我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阿玲。
我还是问了一下大宽阿玲怎么样。
大宽跟我说阿玲刚过去,应该不会马上接客。
而且,她是“雏儿”。
以社团的习惯,会先告诉熟客,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开苞,第一次还是能卖个高价。
说完,大宽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劝了我几句。
“刚仔,不要想那么多了。”
“这一行,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大宽又嘻嘻哈哈地说了几句。
说完,我和胜哥一起回台球厅。
路上,胜哥问了我一句。
“刚仔,肿么啦?我看你地情绪有点不对劲的啦?”
我把辫妹珍和板凳仔的事情和胜哥简单说了说。
“这个死烂仔,真的系欠揍!”
胜哥骂了板凳仔一句,跟着又开解我。
说白了,他也知道我是觉得辫妹珍可怜。
再加上,我看板凳仔不顺眼。
“人啦,怎么都没办法一直帮啦。”
“这件事情,你已经很对得起她了,就可以啦。”
“再想下去,除了让自己烦恼,也没有什么好处地啦。”
另外,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在录像厅做事。
那些“北姑”,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己不愿意的地方。
我要是可怜她们,到时候会很麻烦。
我知道胜哥的意思,让他放心,我不会对“北姑”心软,不会影响到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