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姐顿了一下。
胜哥突然说道:“心姐,都系一点小误会,过去就过去啦,没必要计较啦。”
心姐没搭理胜哥,只是瞅着我,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我觉得?
我觉得白头佬就是找揍!
但胜哥都说了是误会,我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拱火,就顺着胜哥的话说了一句。
心姐并没有就这么算了,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又问了一句:“你真觉得是误会?”
怎么个意思?
摆明了我就是客套话,她还能不明白?
我不想掺和,刀疤黄偏偏又来了一句:“刚仔,心姐听不得别人说假话。”
“你得真诚,你得走心!”
“你可不能骗心姐啊!”
尼玛的!
狗币刀疤黄,刚刚一句话不讲,现在又冒出来讲屁话!
我注意到,胜哥的脸色也有点不太好,但他还是强笑着说了一句:“心姐,都是一点小误会,大家喝杯茶,过去就过去啦。”
吴素心笑了笑,又问我了一遍:“你觉得是误会吗?”
我不想说。
但她这么不依不饶,我就有点烦了,直接顶了一句:“不是误会。”
“哦?那你觉得是什么?”
“欠揍!”
“哈哈哈哈。”
吴素心突然笑了起来,问我:“你是说奸人马欠揍?还白头佬欠揍?还是说,你觉得心姐欠揍?”
胜哥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心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心姐看都不看胜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注意到,四周的小混混还有那个白头佬全都恶狠狠地盯着我。
看那个架势,我这一句话要是没说好,场面恐怕就控制不了了!
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慌。
在东北老家,这都是小场面。
我从十几岁开始,几乎每个月都会参加一场大群架。
哪一次,也没有低于一百人的。
有时候,是因为亲戚在婆家被欺负了,或者说亲戚的小孩让人欺负了。
有时候,是因为种地的时候上游的村把水闸掐了,我们村没有水浇地。
总之,在老家的时候,这种事情我经常遇到。
虽然那时候我就是个跟着撑场面的小孩,但是大人怎么讲话我也看着了。
没有别的,实话实说就得了。
对方讲理,那就讲理。
对方不讲理,那就干!
干赢了回家吃肉。
干输了,那就回去喊人接着干!
“白头佬欠揍。”
我直接说:“胜哥是我大哥,白头佬跟他动手,我不打他留着他过年?”
“哦。”
心姐笑眯眯地说道:“那你说,白头佬是我的头马,你把他打了,我这个做大姐的,是不是也要给他出头?”
“你要怎么地,我接着……”
“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