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啊?”
辫妹珍明显愣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只是反问她有什么问题。
辫妹珍说最近我都是上半夜在外面看着,下半夜就去睡觉。
今天看我不去睡觉,她觉得有些稀奇。
我也没有和她解释什么,就说今天不困。
辫妹珍和我说了两句,随后就接着去忙了。
我观察了一下辫妹珍。
十二点到一点之间,有一大波下夜班的工人进来。
那些人一进来就大呼小叫,又是喝啤酒,又是买烟,辫妹珍忙得东奔西跑。
看那个样子,至少卖了两三百块的东西。
一点钟之后,生意依旧火爆。
烟、酒、饮料,不断地卖出去。
期间,辫妹珍都得喊口水全帮忙去搬了几箱啤酒、饮料。
按照这个情况,今天下半夜的生意绝对会比上半夜要多!
这让我对昨天的收入更加怀疑!
毕竟,昨天下半夜只卖了五百块。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买东西的客人才算少了一点。
但即便少了一点,依旧很可观。
我大概估计了一下,辫妹珍下半夜至少也卖出去了一千五百块钱的东西。
辫妹珍除了卖货之外,还几次过来劝我去休息。
虽然,我很感谢她,但是我都拒绝了。
等到五点多,辫妹珍突然找到我。
“刚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怎么了?”
辫妹珍小声跟我商量,说她家里有点急事,能不能先走。
我看了辫妹珍一眼,问她怎么了。
辫妹珍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她妈重感冒,卧病在床,没有人照顾。
现在客人少了一些,她刚刚和台钱莲商量了,台钱莲可以帮她收钱,她想早走一会儿,回去看看老妈。
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我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不禁想到了远在东北的老爸。
一下子,我心软了,就让她先走了。
辫妹珍走了之后,没过几分钟,我注意到一个非常奇怪的情况。
口水全和台钱莲说了两句话,从卖商品的皮包里掏了一个信封出来,直接离开了台球厅。
搞什么名堂?
我意识到不对,赶紧去找台钱莲问了一句。
台钱莲说她也不知道,口水全说是辫妹珍留给他的。
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