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脸不悦,显然是知道这两个宫女是哪个宫的。
楚姒朝也认出是独妃的宫女。
关雎宫几乎没人伺候,那日楚姒朝被闻繁落推进去时一个人都没瞧见,离开时候她倒是见着几个。
宫女惊慌失措,连忙下跪。
太后明白了,不悦说:“别告诉哀家独妃在里头。”
明阳长公主漫不经心说:“本公主听说独妃自请幽居关雎宫,足不出户,这怎的就出来了。娘娘,这似不太对啊。”
太后训斥:“你们还不快说,难不成你家主子在这偷人吗?”
关雎宫虽宫人不多,但周围遍布皇帝眼线,独妃的一言一行都被记录下来。
楚姒朝前世便听说太后很不喜这位来路不明嫔妃,看来是真的。
宫女吓得哆嗦,可即便如此也不透露半句关于独妃的话,很忠心。
但这也越让太后恼火。
“哀家倒要看看,这个独妃到底想作甚。”
太后命人直接把门撞开。
这时白水从暗处回来,主仆二人相视一眼。
季兰君现她这边的异样,在她看过来时,楚姒朝也回望过去,眸底冷意乍现。
季兰君悻悻然。
“碰——”
“碰——”
五禽斋的门很结实,七八个人撞了好几下才撞开。
门被撞开,一宫女站在院前背对着门口。
太后一眼便认出了那人是独妃。
“转过头来。”
宫女一动不动。
明阳长公主飞上前将那个宫女转过来。
独妃仍是淡漠的神色,见着长公主跟太后竟然也不行礼。
“果然是你。”太后怒道,“你不是自请禁足,这辈子都不再出关雎宫吗?此时在这作甚。”
“出来走走散散心,有什么问题吗。”独妃语气没多少恭敬,“倒是太后娘娘您在这作甚,还带着这么多人来。”
“放肆,您这是在质问哀家?”太后恼怒,却也没有下达责罚。
可若换做平时,早拖下去打死算数。
“不敢。”独妃说,“我还有事,先回关雎宫了。”
她扭头就走。
“站住。”太后不悦,“你别以为陛下宠着你就能在哀家面前无法无天。”
她训斥着,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未有什么实质行动的责罚。
楚姒朝瞧着,可见独妃的恩宠不是一般的重。
那可是太后,皇帝生母,便是皇帝自己也是毕恭毕敬的。
“那太后娘娘您想如何?”独妃字句充斥着不耐烦,把太后气得够呛。
可便是如此,太后竟也忍着,估计二人先前没少交手,太后也没少吃瘪。
“呀,您瞧这独妃娘娘袖口怎会有男人的汗巾,且儿臣瞧着,也不是陛下平日里用的龙帕。”
太子妃忽然指着独妃的袖口说。
独妃似是慌张地将帕子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