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朝就是低烧,当天就退了,但他没想到的事,几日后闻繁落竟会过来。
楚姒朝正在寝室跟阿令玩拍手令,下人来通报时楚姒朝还一位他是知道了东南戏楼的事情过来找茬要说法的。
她连怎么应付都想好了。
楚姒朝让尉迟令待在房里,之后独自去面对。
但却不想闻繁落竟带着一山的礼品来,她看着有些憔悴,已经没了之前的意气风。
楚姒朝瞥了一眼她带来的礼物:“闻二小姐这是何意?”
“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
楚姒朝看了一眼她难看,没有半分友善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灭门的。”
“你……”
闻繁落深呼吸,“那晚的事是我不对,但我也就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谁知你这么不中用,受点风寒,谁知你这么不中用,就这么晕了过去,这也怪不了我的。”
楚姒朝失笑:“所以你这是怪我身体不好,晕过去了?”
闻繁落一时语塞:“这、这是两回事。”
“那你来干什么。”
“我……”
闻繁落说不出话来,一咬牙道:“你差不多行了,过去的办半个月你一直在危难,你到底怎么样才助手?”
嗯?
为难?
她为难谁了,不就是在戏楼让他丢了个脸吗。
但闻繁落显然说的不是这件事,不然按照她的脾气,别说道歉了, 还不得拎着菜刀过来。
“我喜欢开门见山,直接说你来的目的。”
“你还在装。”闻繁落气的跺脚,“你敢说不是你授意周如胥为难我家的吗?
这样一个月来,不仅我父兄出事,被陛下责罚,就连闻家的几个旁支也都收到了前脸,停职在家,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非得害的我闻家铝嫁不出去,他们家破人亡了你才罢休吗。”
这说的什么跟什么。
她什么时候做这些了。
楚姒朝无语:“拜托你来找我之前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你说的周如胥是何等的权势滔天,那是我可以授意的吗?
闻家有人出事,那或许是他们在工作上有什么不行的地方,找我算什么,我还能去替他们解决职务吗?”
“就是周如胥针对,虽她是没说什么,可那都是她麾下的官员,那天你落水时周如胥这么护着你,之后我们家的人又招到针对,你敢说这跟你毫无关系?”
“我当然敢了。”
“你……”
闻繁落气的想直接打道回府,但在来时想到父母的嘱托,她怕是不跟楚姒朝说好,回去她可就惨了。
她深呼吸:“你开个口,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家。”
“既然你们家事呗周如胥为难,那也许是你们闻家有得罪他的地方,找我?开什么玩笑。
我何德何能去找周如胥要这个面子,你们家对我也没什么恩情让我趟这浑水吧。”
楚姒朝气笑了,直觉她胡搅蛮缠。
“你落水那日周如胥的反应比谁都快,他那么紧张你必定是你存心勾……”
楚姒朝皱眉。
闻繁落把声音咽下去:“反正你们两人之间如何你心里清楚。”
一面说着来道歉,另一边又羞辱她。
她楚姒朝跟那周如胥清清白白,在自己家都被横加羞辱。
“管家、送客。”
楚姒朝并不打算跟她浪费时间,起身离开。
“楚姒朝……”
闻繁落着急大喊,“我们闻家是支持太子的人,怎么说你也跟太子恩爱一场,你记着没人信看着他的夫岳母家被刁难吗?”
这话听得楚姒朝秀眉蹙得更紧。
谁跟太子恩爱过,她上下晾被子,只对两个人稍微动过心。
有病。
楚姒朝加快脚步离开,闻繁落不甘想要追来,但被拦住。
管家也严肃她的口无遮拦,连拖带拽的把闻繁落跟她的礼物都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