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吧……”
“用的。”
明明说是伺候她沐浴,但男人却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也钻进了浴盆里。
楚姒朝人几乎是锁在浴盆里的,原宽敞的浴盆因男人的。
结果……
可想而知,楚姒朝被吃干抹净了个遍。
男人抱着她回到床上又来了一次,简直不知节制,到后来楚姒朝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次日清晨,楚姒朝直接起不来,也没人来喊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楚姒朝腰酸背痛,像是被榨干了似得,梳妆时他瞧见自己脖颈出的吻痕。
她擦了擦。
“这是吸出来的,怎么可能擦得掉。”白雀从外头进来,笑得可开心了。
“怎么是你来给我梳洗,伤好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在躺下去奴才都快霉了。”白雀手里还端着药。
是坐胎药。
每次行房后,白雀都会准备坐胎药。
楚姒朝沉默一瞬,这次却没有选择喝。
“孩子这种事情急不得,而且……”她眸色晦暗不明,“我暂时还不想要孩子。”
“啊?”白雀愣住,“可您……”
“端下去吧,以后将坐胎药换成避子药。”
白雀大惊失色:“可您若没个孩子,这怎么行,以后您该怎么办?”
楚姒朝笑而不语:“有些事情我还没搞清楚,在我没有完全明了之前,孩子就先不要了。”
白雀想不明白,明明小姐之前那么想要孩子为自己做个保障。
“对了,世子呢?”
“世子出去了,好像是去假山玩泥巴去了吧。”白雀说,“世子无非就是去玩泥巴,要么就是抓鱼而已。”
楚姒朝若有所思,“最近屋里的檀香换成栀子花香吧,我喜欢哪个味道,要浓一些的。”
“是。”
楚姒朝梳洗完后,穿了外出的衣裙,白雀一位他要出去,还叫人备车。
“我不出门,一会自然会有人找上门。”
楚姒朝躺在摇椅上,仍是觉得双.腿有些软。
而果不其然,下午时,门口护卫便报,说有人寻她。
楚姒朝淡然一笑。
终于来了。
“让他进来吧, 我在偏房见他。”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昨日等了个空的袁子栎。
偏房内。
楚姒朝淡然的合着酒水,背后有开门的声音,对方关门的力道很大,怒气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