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姒朝笑着摇摇头。
白水明白了。
合着这是想打包回去跟那傻子吃呢。
她总觉得姑娘对那傻子太好,一个傻子也什么都做不了,对她这么好干什么。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不敢说
白水去打包了斋菜,余几个小厮跟着。
庙里的小和尚忽然过来说:“世、世子妃,主持在禅房等您,说是有话同您说。”
楚姒朝不经常来庙里,但上次来时她跟灵安寺的主持聊得还不错。
主持是个很慈祥宽厚的人,明明自己也是需要靠别人布施,但若遇到困难的信众,也会免费看病吃药,因而楚姒朝对这个寺庙的印象还不错。
她没多想,留下一人去告知白水后就去赴约。
楚姒朝来到禅房,敲了门。
“主持?”
“进来。”
冷傲又有些熟悉的声音,楚姒朝顿觉不妙。
她几乎扭头就跑。
但一转身,阿雕却忽凭空出现,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侍卫。
楚姒朝意识到自己上当就已经太迟了。
“大人在里头等您。”
阿雕还算恭敬。
带着威胁的恭敬。
“你们还真是有礼貌。”
楚姒朝冷笑,只能硬着头皮进入禅房。
产房内,檀香袅袅,空气中还带着一股摄人的清冽。
楚姒朝绕过屏风,一眼便瞧见坐在桌边的男人。
她就站在那:“太师就这般清闲,看来朝廷琐事的确不多。”
尉迟令品着寺庙的茶水,淡笑:“本座的确是个闲人,不如世子妃左拥右抱,家里应付一个,外面也抱着一个。”
饱含讥讽的音调,听的人直皱眉。
楚姒朝不知他的什么疯:“太师若无别的事,妾身便先行告退。”
她快步离开,但手才碰到门把手,就又被合上。
男人只手撑着门,孤傲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这么着急?着急去见袁子栎?”
楚姒朝皱眉:“你胡说什么。”
“本座胡说?”他笑得讥讽,“也是,一个傻子,怎么比得过光风霁月的袁大人,还是探花郎。
你们曾有一段情,本座也算是见证人了,如今看来是旧情复燃,暗度陈仓了吧。”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楚姒朝神色骤冷,“我觉得之前在温泉山庄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对你没兴趣,我已经成婚了,我有自己的夫君。大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夫君?”
男人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得,“是袁子栎吗?”
楚姒朝忍无可忍,一巴掌甩男人脸上,可他是权倾朝野的皇帝宠臣,哪会挨女人巴掌。
他倏地攥住楚姒朝的手,将她抵到门上,手扣住她的腿盘在腰上,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
楚姒朝脸色大变,除了夫君,她从未跟哪个男人这么近。
她双手抵在男人膛前,保持距离,气得浑身抖:“周如胥你到底想干什么?放着好好的太师不做想要做采.花贼吗?你要是敢动我,我跟你拼了。”
“拼?你拿什么跟我拼?拿楚氏还是圣元侯府,又或者是你那个傻子相公?”
他声音一顿,恍然大悟,“对了,你还有个旧情.人。”
“你……”
楚姒朝气得颤抖,呼吸都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