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到。
你不是天庭的神器吗,能干啥?
不好意思,我只是个功德计分器,这次你能成功破案,可以增加三十天的生命值。
秦妙惜愤恨地在心中腹诽:别逼我,我就是无情的破案工具人。
翌日,陆卿尘早早来到衙门,但却没见到那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秦仵作呢?”
衙役看了眼门外的日头,“这个时辰,秦仵作应该在纸扎铺。”
“她怎么能不来呢?她这是玩忽职守。”陆卿尘不满地抱怨。
衙役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秦仵作本来就不在衙门常驻,她是按时辰收银子的。”
想起秦妙惜见到银子的谄媚样,他不解地询问:“那女人很缺银子吗?”
“小侯爷,您不知道秦仵作就是京兆有名的秦大善人。”
陆卿尘一愣,面庞上浮现出离谱的惊愕神色,“她又开纸扎铺,又兼仵作,就是为了赚银子做善事!?”
据说秦大善人每年捐出去的钱不少,秦妙惜有再多钱也不够捐的啊!
衙役崇拜的点头,“秦仵作心地善良,见不得穷人们受苦难。”
此时,梁宏恺从内堂走出来,他打着哈欠,抬头就对上陆卿尘幽怨的目光,顿时将他看得汗毛直立,这位祖宗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梁大人,你该提升给大家的银钱了。”
?
梁宏恺一脸懵,为什么他刚睡醒就要面对这位莫名其妙的小侯爷。
抬头就见秦妙惜从门口款款走来,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心谨慎地问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合作这么久,他还是很了解秦妙惜的尿性。
秦妙惜的目光落在衙役身上,“听闻大人找的新的线索,我特地前来解释。”
?
这每句话都听得明白,怎么连在一起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呢?
秦妙惜转头朝着那名衙役真诚地笑道:“差大哥,该你了!”
“在钱小姐死前……”衙役崇拜地看向她,但说话时却变得犹豫不决,“还曾跟秦仵作生过争吵。”
一瞬间,杀人嫌疑转移到秦妙惜身上。
陆卿尘眯起眸子,“你见过死者,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