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得不处理,真是腆着老脸上前说和。
偏偏林碎芳还一直在那骂,“关我们秀珠什么事,分明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种丢人的事还想秀珠去?想都不要想,分明都是郑大河的错!”
林三爷被她气得火冒三丈,“我就问你一句话,林秀珠有没有拿郑大河的银子?”
“没有,我们秀珠什么时候拿郑大河的银子了,分明都是污蔑。”
“你们就信林秀秀那骗子的话吧,我们秀珠清清白白怎么可能要那泥腿子的银子!”
至于早上那一两银子,分明就是郑大河说给她看腿的,所以压根不是林秀珠收下,是她收下,小辈孝敬长辈再正常不过。
虽然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但郑大河傻还不行吗?
“口口声声说没有,知不知道早上的事被人看到了!要不然你以为能闹成现在这样吗!”
林三爷被这个侄女闹得心燥,用拐杖在地上重重地点了几下。
以为没有人看见的林碎芳瞬间安静,就连一直躲在屋内的林秀珠都病恹恹地走出屋子,面露慌张。
“三,三爷爷,早上的事我们也不想的,但是大河哥看到我娘受伤,就着急,我阻拦过他……”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林三爷打断,“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赶紧去郑家解释清楚,该道歉道歉,把该退回去的银子退回去!”
他这话语气有些难听,林秀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顿时觉得委屈。
可林三爷也不惯着她,对她的耐心耗尽,冷哼一声,“有眼泪留着去郑家再哭。”
他这一句话算是把林秀珠的颜面踩在了地上,林秀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林碎芳也听出了其中的阴阳怪气,心底对自己这个三叔越不满,觉得他变了,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也看不起秀珠没有儿子。
至于林秀珠的男人,这些天说镇上有个读书会,所以拿几两银子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也就不知道这些事。
等林三爷带着林秀珠和林碎芳到郑家的时候,看到一堆人中还混着一个看戏的林秀秀。
林碎芳一下子就盯紧了林秀秀,火气蹭蹭冒。
“林秀秀你个不孝的贱人,这些人是不是你招惹来的?你这个就知道给我们添乱的贱货!”
好好站着也被骂的林秀秀觉得她娘简直有病。
“你瞎说什么!分明是你旁边的宝贝大闺女招惹来的祸事,关我什么事啊!你没长脑子还没长耳朵吗?”
他们来可不是为了听她们在这唱戏的。
张柳的大哥,张槐站出来,盯着站不直一副勾栏做派的林秀珠冷声开口,“你就是林秀珠?”
“嗯,不知道,你们找我什么事吗?”
林秀珠身体虚弱的上前,说着说着还咳嗽了两声,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