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有阳光从顶部倾泻下来,却不足以穿透这幽深的黑暗,被不断地阻断、遮掩,最终只剩下些许涣散的光线,以至于周围的一切都带有一种不真切的模糊感。
终于是等到血量回复完毕,我这才站起身,虽然周围的环境不像是有活物生存,一切展现出腐朽和死气沉沉的气息,但我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万一有什么死灵类的生物在此活动也说不定。
挣扎着起身,在枝桠的间隙间寻找落脚点,这些枯木的年代不一,应该是从山谷的上方坠落,长年累月堆积而成的,这样阴森的布局是不是想掩饰什么?
前进了大概5分钟的距离,深处的树木越粗壮厚重,树干达到了3人环绕的程度,几乎无法一步跨过,只能借助树干上的纹理,艰难地用手攀爬翻越。
不知道这谷底到底有多大的空间,没法和豪子信息交流,地面上是什么情况我也无从知晓。不过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至少不是副本设计中的漏洞,而一处隐藏的地段,只不过设计师不怀好意,触的条件确实太苛刻了一些。
谁会没事做往悬崖下跳啊?
吐槽着,我已经忘记前进了多久,甚至一度怀疑这个空洞的谷底根本没有尽头。正当我陷入到了不停翻越树木的循环时,脚下的树木突然生了一定程度的松动,我警觉不对,正要调整身体的重心,脚下的一块树皮却塌陷了下去。
没搞错吧,这里也有陷阱。
身体后倾,重重地砸在树木的内部,同时伴随着那倾斜的弧度,我开始无法控制地下滑,一瞬间天旋地转,纷飞的碎木摩挲过我的脸,带来些许轻微的痛感。
这是进入了一个树洞?
当我缓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处在了一个封闭的黑暗空间中,我尝试性地抬起手,连手指的轮廓都看不清楚,就在这一片黑漆中,指缝间突然有光线传来。
那是一盏煤油灯,看上去比树洞外的枯木还要有年代感,微弱的火光透过布满蛛网的玻璃摇曳着,似乎随时有熄灭的可能。
那背后,是一袭几乎融入夜色的黑袍。这样跳下去还真是白送一级。
“你说的对,我先把装备脱了,刚穿了半天的蓝套装,要是爆出了一件,没有了套装属性,我得心疼死。”
“行了行了,别墨迹,像个男人一样,我在就近的复活点等你。”豪子向我戏谑地眨了眨眼。
我耸耸肩,背过身找了一个尽洒的姿势鱼跃而下。周围的光亮以极快的度褪去,眼前仿佛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四周悄无声息。
现在的感触就和现实中的蹦极、跳伞无二,以前在《神界》的时候有过不少高层跳跃的经历,因此这时倒也并未产生不适,再加上这种危险动作的感官早已被弱化了几十倍,因此并不会造成生理上的痛苦。
只是对于下落的时间,我却没有了概念,本来估摸着就是几秒钟的事,大不了落地被送回复活点,没想到下坠持续了半分钟有余。
不会真的遇到bug了吧,要是卡出了地图建模的区域以外,再想回去就麻烦了。
我琢磨着给豪子条消息汇报一下情况,大概他还在复活点等着我的出现。
“您所在的地图暂时无法与外界通信。”
怎么回事,这还是个屏蔽交流信息的地区?
我正琢磨着自己的处境,眼前突然一黑,伴随着视野急剧地晃动,在一瞬间我的血线滑落了一大截,最后停在在三分之一的位置。
由于这几天一直在野外与怪物周旋,我身上没有多余的补给品,因此只能选择脱战休息,缓慢地等待血线上涨。
看来在进入主城之前,有必要去一趟药剂商店,2o级以后进入一级主城,怪物的基础属性将会大幅度提升,升级不可能再像现在这般轻松了。
在恢复的时间内,我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此时我正身处谷底,周围昏暗潮湿,有种阴森恐怖的气氛,地上遍布着泛着黑色光泽的高大枯木,遒劲的树干纵横堆叠在一起,占剧了绝大多数的空间,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远远地有阳光从顶部倾泻下来,却不足以穿透这幽深的黑暗,被不断地阻断、遮掩,最终只剩下些许涣散的光线,以至于周围的一切都带有一种不真切的模糊感。
终于是等到血量回复完毕,我这才站起身,虽然周围的环境不像是有活物生存,一切展现出腐朽和死气沉沉的气息,但我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万一有什么死灵类的生物在此活动也说不定。
挣扎着起身,在枝桠的间隙间寻找落脚点,这些枯木的年代不一,应该是从山谷的上方坠落,长年累月堆积而成的,这样阴森的布局是不是想掩饰什么?
前进了大概5分钟的距离,深处的树木越粗壮厚重,树干达到了3人环绕的程度,几乎无法一步跨过,只能借助树干上的纹理,艰难地用手攀爬翻越。
不知道这谷底到底有多大的空间,没法和豪子信息交流,地面上是什么情况我也无从知晓。不过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至少不是副本设计中的漏洞,而一处隐藏的地段,只不过设计师不怀好意,触的条件确实太苛刻了一些。
谁会没事做往悬崖下跳啊?
吐槽着,我已经忘记前进了多久,甚至一度怀疑这个空洞的谷底根本没有尽头。正当我陷入到了不停翻越树木的循环时,脚下的树木突然生了一定程度的松动,我警觉不对,正要调整身体的重心,脚下的一块树皮却塌陷了下去。
没搞错吧,这里也有陷阱。
身体后倾,重重地砸在树木的内部,同时伴随着那倾斜的弧度,我开始无法控制地下滑,一瞬间天旋地转,纷飞的碎木摩挲过我的脸,带来些许轻微的痛感。
这是进入了一个树洞?
当我缓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处在了一个封闭的黑暗空间中,我尝试性地抬起手,连手指的轮廓都看不清楚,就在这一片黑漆中,指缝间突然有光线传来。
那是一盏煤油灯,看上去比树洞外的枯木还要有年代感,微弱的火光透过布满蛛网的玻璃摇曳着,似乎随时有熄灭的可能。
那背后,是一袭几乎融入夜色的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