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杨智有库房钥匙,而且,今天一整天,杨智都魂不守舍的。当然,县政府的其他人,包括陈广文在内,都被陶郁浓派人监视住了。
虽然怀疑杨智,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嫌疑。
中午,杨智被几个士兵秘密带到县政府旁边,库房内的一个空房间内。
见到房间内的陶郁浓,杨智本能的有些惧怕,随后他壮着胆子问道:“你,你,你是谁?要,要,要做什么?”
“老实交代吧,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陶郁浓冷冷说道。
杨智虽身子发抖,仍开口问道:“交代什么?”
陶郁浓挥了挥手,身后有穿便服的人上前,开始对杨智用刑。没几下,杨智就求饶道:“住手,我说,我说,放过我,放过我。”
“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不要消耗我的耐心。”陶郁浓不在意道,好似对杨智交不交代都不关心一样。
杨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张柄全,他怂恿我一起偷库房银元的。”
“本来计划,昨天偷了银元后,今天就一起分了银元逃走。但早上的时候,城门被戒严,检查得非常仔细,我们就没有出城。”
陶郁浓暗道好险,还好发现银元失窃后,就将封锁了城门。
随后,陶郁浓吩咐几个士兵,将张柄全抓了过来。
刚刚被抓的时候,张柄全还在叫嚣:“你们做什么,我可是总务科科长,快放了我,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但当被带进房间,见到杨智也在的时候,张柄全就泄了气。
“你是现在交代,还是上刑之后再交代。”见他这样子,陶郁浓知道这人也是个软骨头。
沉默了一会,张柄全说道:“招,我招,是张成荣,张家的二少爷让我做这些的。”
“张家的二少爷不缺钱吧,为什么要盗窃库房?”陶郁浓疑惑道。
都已经招了,张柄全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他说道:“这段时间,张家二少爷被家主禁足,少爷知道,是家主不让他出来触新县长的霉头才如此做的,于是二少爷便怀恨在心。”
“由我负责鼓动杨智交出钥匙,进入库房偷窃的人,是由二少爷安排的人。”
陶郁浓无语,这偷窃库房的理由真的让人觉得很强大。
方济安一行人,在小镇上又待了半天,给伤员换了药。之后选了块地方,将死去的两位弟兄给掩埋了,下午继续向着南陵出发。
至于昨夜抓的那几个土匪,都交给了朱盛辉。缴获的武器,方济安因去南陵不方便携带,也都给了朱盛辉。
这可把朱盛辉高兴坏了,直说这怎么好意思,却没一点客气的样子,将之全部接收。最后,朱盛辉给了方济安一封介绍信,说如果见不到马督军,可使用介绍信试试。
坐在马车上,魏寒舟感慨道:“南山省地理环境优越,正是发展的好地方。”
“却被这个马督军,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土匪遍地。”
“也不能全怪马督军,大新本就刚刚脱离封建王朝,国力孱弱,工业贫瘠。”方济安轻轻摇头,为之解释道。
话虽如此,但方济安知晓,如果马督军能多体恤民力,发展民生,南山省也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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