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出去,过了一会,以星河看人动了动眼珠子却没醒,便提溜着他的脑袋往流动的水里一浸。
洛希斯猛地挣扎起来,以星河将他放开,一脚踩上他的脸,宝剑出鞘,剑刃就卡在他的喉结上。
“你!该死的罪民!”洛希斯挣扎不过,铁青着脸开始破口大骂。
这点骂人的话落在以星河耳朵里不痛不痒,他脚下用力碾了一下,声音平淡无波,场景像是审犯人的例行问话,“洛希斯,你是什么时候当上骑士团副团长的?”
“我不会回答你的!”洛希斯呸了一声,根本不把以星河的话放在眼里。
以星河见他拒绝配合,略一思索换了个提问方式,“洛希斯,你是在国王上任的时候就成为骑士团副团长的对吗?”
洛希斯闭口不言,目光狠得像头凶兽。
“王后们的死都是因为发现了王国被诅咒的真相,对吗?”以星河看着他的反应,记下上一个问题的回答,接着问下一个。
洛希斯听见这句话,冷笑着开了口,“知道秘密的贱民,全都得的死!”
“每隔一年娶新王后,再让她认识我,进而被处死,是你们消除诅咒的方式吗?”以星河没搭理他的愤怒,继续往下问。
洛希斯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以星河看着他那有些智慧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又踩了他一下,“我其实并不是国王的亲生儿子对吗?”
“你怎么会知道?!”洛希斯有些意外了,他慌乱过后,又肯定道,“不,你就是陛下的儿子!是王子!”
“和诅咒有关的东西每一次都会被王后发现,而且王后每一次都会打开玻璃花房的门,这两者的关联是花房最外层的钥匙,对吗?”
以星河的话多一句,洛希斯的眼睛里就多一分恐惧,直到他提到钥匙,洛希斯彻底开始害怕他了。
“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我要去找陛下!我要去找陛下!”洛希斯似乎完全没料到以星河会知道这些,之前才一直有恃无恐,随便以星河打脸。
他盯着以星河的脸,迫切地想寻求一个答案,却注定什么也等不到。以星河并不会为他解答。
问完了想知道的东西,洛希斯对以星河来说已经没什么大用了。
虽然他想过再把人打晕一次,但是他看了眼满是不解的洛希斯,又暂且放弃了这个想法。
四个关键词——钥匙、月亮、犯罪、水晶鞋;玻璃花房、晚上、秘密、诅咒。
以星河将它们在脑袋里组合拼接了一番,突然灵光一现。
他迈开腿在盛开的花丛里寻找起来。
人们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洛希斯在看见花房门打开的时候表情很惊讶,那就证明他并不觉得有人能找到钥匙。
外面的人搜寻钥匙绝对是很仔细的,只有花房里的人,他认为钥匙在外面。
之前,戚长洲来找他,他们打开了花房的门,并没有用钥匙,结果就是,他被拦在花房的地界里。
那时,他们推测,他们缺少条件。
现在看来,其实不完全是。
他缺少的是四个关键词出现。
要想出去,必须是晚上,他和王后带着钥匙出去,而且王后的脚上要穿着水晶鞋。
所以,开门不是必要条件,关键词才是。
以星河这边翻找着钥匙,戚长洲那边刚翻回王后的寝宫,就收到了骑士团团长的搜查令。
他们以副团长洛希斯无故在王后宫失踪为由,依照国王命令实行搜查。
骑士团长在这破烂不堪的王后寝宫转了一圈,带着人就走了。
他虽然是来搜查,其实却并不是来搜人的。
戚长洲看出来了,这位骑士团团长,不止一次在看新王后。
跟着骑士团团长进来的国王留了下来,悄悄问戚长洲,“大佬!搜查的事我是迫不得已!你一定要相信我!”
“嗯。”戚长洲漫不经心地点头,头脑已经陷入了风暴。
半晌,在国王扮演者还在喋喋不休地解释现况时,戚长洲往外走了几步,忽然明白了什么。
国王的扮演者跟着他走进走出,一时间没懂他的意思,“怎么了?是有什么发现吗?!”
“你在王后寝宫等着,我去去就回。”戚长洲将人一把按下,提起裙摆就往那间藏有密道的房间去了。
玻璃花房里,以星河抓着一株水仙花,将它连根拔起,甚至掀了花盆底,终于拿到了关键物品——一把金色的钥匙。
在他身边,将近大半的花都被他拔掉了,落在地上失去了盛开时的样子,变成了干花。
而目视着这一切的洛希斯,近乎绝望地看着那把钥匙,不断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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