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是一种常见的娱乐游戏,本场麻将局规则如下:
一、整副牌只有饼、条、万三类牌。定缺的牌不可以留在家里。
二、抓完牌后,队友间进行三张同花色换牌。
四、剩下的牌数量不确定,需自行探索。
五、与寻常麻将打法相似,只要能胡牌,就可以一直胡牌。直到胡完最后一张为止。
六、特殊规则等待触发。】
游戏规则公布,和以星河说的区别不大,但就从这个规则上看,这场麻将应该会处处是坑。
就是不知道谁会踩中这些布置好的坑。
公告消失,麻将桌中央的四只骰子就飞速转动起来。最终,庄家给到了许庆。
首轮抓牌完成,每人手上13张牌。以星河和许庆互相交换了三张同花色的牌,定下缺的花色。
这个时候,麻将桌上,以星河缺条,许庆和对手中的一位缺的都是饼,剩下的一位缺万。
而以星河手里,有四张条,都是要打出去才能有机会胡牌的。除此之外,他还有两张万,其他的牌都是饼。
就这个没有定性的局,他这一手牌并不好打。好在,他可以看到许庆的牌,许庆换牌之后是清一色的条,单个的多对子也多,就是没有能杠的。
剩下的牌规则说的是不确定,那么是怎么个不确定法呢?莫不是和第二战场有关?
事实上,以星河的想法是正确的。
与此同时,第二战场上。
戚长洲一入麻将屋,房间的门就被自动带上了。黑漆漆的屋里瞬间亮起光来,原是石壁上的蜡烛燃起了火。
有了光,他才把这地方看个清楚。
这是个封闭起来的房间,除了关上的门,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出去。房间里四面都摆着高大的柜子,他粗略看过去,一共上百个柜箱。和超市的存放柜一样,这些小柜子上有标号。
除了这四面墙的柜子,中间是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是他们脚下的地是不平的,戚长洲走过的地方就有凸凹的现象。
他是很想看一下脚下踩着的到底是什么的,奈何烛火照的地方不包括地上。他一低头,就只能瞧见成片的漆黑。
亮起烛火后,提示音还没有来。戚长洲觉得他有必要和自己的对手认识一下。
于是他把目光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一脸和善地开口,“你好,互相介绍一下?”
“……戚长洲,我觉得我们之间不需要介绍了。”答话的人是个御姐,她个子不矮,留了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眼睛是不怒自威的凤眼,说话时语气慵懒,目光冷淡,像极了不爱搭理人的猫。
这话听得戚长洲一头雾水,“所以,你是?”
听话的人无言片刻,还是丢出了两个字,“阮湫。”
闻言,戚长洲心下了然,“原来是阮老爷子的那个宝贝孙女……今天还是头一回见,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地方。”
“多说无益,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是队友。能不能出去,各凭本事吧。”
阮湫没有在自我介绍这个不重要的环节浪费时间,越过他往里面走去。
戚长洲是第一次见她没错,但她并不是首次见到戚长洲了。印象里,这个人一直都是自来熟的性子,一副吊儿郎当不靠谱的样子。
但这一切只是戚长洲的假象,真正接触过他的人,就会知道这个人的可怖之处。他是最好的队友,也是最好的对手。
可,在这样的地方,她最不希望对上这样的人……
“各凭本事?我知道的信息比你多,你在家族中尚未有过出任务的经验,被阮家护在丰满的羽翼下面。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你没有办法做到和我正面对抗。”
戚长洲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他既然知道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就必然不能真的将她当做要尽全力打倒的对手。
阮家和戚家常年交好,他作为这一任的家主,按辈分来算,阮湫还得叫他一声表叔。
眼下的情况,他在外面想的那些策略就统统不能用了。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一个能保全这个小辈的办法。
“……我知道,所以我没想过和你正面对抗。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阮湫有自知之明,给了他暗示就没有再开口。
戚长洲本想再补充两句什么,他和阮湫之间却被一道立起来的墙隔开。规则公告也随之而来。
【麻将屋规则:请根据提示拉开柜门,为坐在牌桌上的队友取得胡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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