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之后,司安将奏折晾干,放在自己的枕头之下。
天蒙蒙亮之后,司安便要将奏折送走。
。。。。。。
冬日的夜晚很长。
哪怕清晨,天也是灰蒙蒙的。
太阳还没有出来。
府衙的会客厅。
此时此刻,已经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昨晚和司安起了冲突,不欢而散的魏宏。
另一个便是知府大人孔思己了。
说起来,这位魏宏御史,在外派来宁海府之前,在朝堂之上也是个人厌狗嫌的存在。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手段有点血腥严苛。
由那一个人犯错,全家砍头的律令就能够看得出来。
恐怕这宁海府的连坐制度,也是魏宏和知府孔思己一起想出来的了。
他吹了一口热茶,浅饮了一口。
随后茶杯落在了桌上。
魏宏轻哼一声。
“这刘瑜当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或许是昨晚的惊险刺激,魏宏睡一觉之后,就根本不记得了。
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也应该是被他遗忘殆尽。
所以今天这模样格外的精神。
甚至还有心情嘲讽人了。
至于坐在主座上的知府孔思己,闻言瞥了他一眼。
随后开始已有所值的询问起了昨夜的情况。
“魏大人,我听闻昨夜法场的情况,是格外的惊险刺激啊。”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听下人说也说不清楚,你给我讲一讲。”
魏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