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这一次又是讶异了一下,纪宴的性格散漫,很多事都懒得计较,以前什么事儿都遇到过,连有人说他吸毒,他也就是律师函,吓唬吓唬对方,打官司?懒得浪费美国时间。可见这一次是触到了逆鳞,所以要维护自己的权利,有很大的可能是为了那个在国内的未婚妻。也是,纪先生可以不在意,但女人不一样啊,心可以比针眼还要小,又很是娇弱,必须要在掌心之中呵护。
“不,这一次的官司,无论如何都要打。不管对方打不打,我肯定是要找对方的麻烦。”
纪宴的神情,平静之中,戾气腾腾。
……
看到今天的新闻,陈宝儿简直要气笑了。这个洛梨什么玩意儿?居然敢说纪宴对她性骚扰?
这肯定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看看,你看看,你当初死活喜欢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恶劣的性格。就算是纪宴有了真的喜欢的未婚妻,人家还那么有钱,纪宴还不是跟从前一样,在外面乱玩?你能够制服得了这样的男人?我跟你说,你必须要醒悟过来。绝对不能够再跟这样的男人有任何牵扯。”陈华东教训完陈宝儿,随便吃了两口早饭,离开家,走的时候,叮嘱陈宝儿继续在家里面专心写悔过书。
三遍了,陈华东还是不满意她写的东西。
陈宝儿始终不能够出门,被牢牢看管着。陈华东的数落,她能说什么?一句话都不能够说,因为她也知道纪宴的性格,指望一个花花公子收心?听着就觉得可笑呢。
陈宝儿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滚下来。
即便是他再在外面玩女人,却也没有她的戏份。
到底是谁更可悲?
陈宝儿正在难过的时候,白娆娆从楼上走下来,旁若无人得坐在陈宝儿对面吃起早饭来,对于陈宝儿的癫,她视若无睹,只是吃饭的时候,明显用得很香,比从前要多吃了小半碗艇仔粥。
“别伤心啊,想开点,男人渣,贱人就有机会了。”白娆娆对着陈宝儿微微一笑,翩然离席。
贱人,骂谁贱人呢?
陈宝儿回过神,想要找白娆娆麻烦,那个小贱人早就跑得没有影子了。
白娆娆现在是陈宝儿惹不起的人。
陈宝儿对国外的法律还是比较清楚的,她在家无事,仔细研究了一下洛梨指控的那些点,看上去有干活,但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洛梨的公关也是不得了,公开出来的资料都是对她有利的,现在国内的舆论,都站在她那一边,谁让洛梨现在正在上升期,名声还挺好的,纪宴就不行了,恶名在外,不少出入声色娱乐场合的照片出来。
如果民意审判能代替法律审判的话,纪宴现在已经死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够淹死他。陈宝儿虽然有时候挺恨纪宴的,可是看到网上那些人蹦跶着出来黑他,说他欺男霸女各种恶劣行径,陈宝儿忍不住生气。
纪宴就不是那种在男女关系里的会用强的人。
陈宝儿生气归生气,也知道纪宴肯定会做反击的,只是连月会怎么想?
陈宝儿想了想,出门是不能的,至少不能从大门堂堂正正走出去。她研究过,最方便逃走的是走廊最边上那间房,刚好是白娆娆现在住的房间。
白娆娆和陈华东也没有住在一间房里,白娆娆有自己的房间。陈宝儿觉得陈华东真的虚伪,都跟能做自己女儿的人谈恋爱了,还要玩这些有的没的,自欺欺人。
陈宝儿虽然出去不自由,但是这里的每间房,除陈华东的房间都可以随便进,所以陈宝儿很不费力地进入了白娆娆的房间。
啧啧,这些包包,这些衣服,都是限量版的,陈宝儿气不过,把最贵的那款拿下来,没拿稳,包掉下来,一个移动硬盘滚出来,上面写着纪宴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