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人用,现在有了男朋友,这些小手段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她把沈斯礼的手掌掰下来,舔了舔唇,努力把眼睛和嘴唇都弯成一抹迷人又危险的弧度。
语气低沉的问,“那我们今晚干点算的?”
刚说完沈斯礼就赏了她一个大脑瓜崩,“二傻子,想都别想,今晚我不可能进你房间。”
昨晚他虽然自己解决了,回到床上后把人一抱,满足归满足,脑子是一点都不听话了。
什么限制级的都开始想。
但他也只能想想,婚前也就打算想想。
思来想去心就乱了,最后还是熬到凌晨四点多才睡着。
想的太多,就做了相关的梦。
梦里他们结婚好多年,每天早上醒来知笑都在他怀里,而他醒来后会在笑笑额头上亲一下。
早上起来时,现实与梦境重合,他在她头上吻了吻,触感真实的让他恍然好久,以为自己不是在做美梦。
直到江知笑说他该送女儿去上学。
沈斯礼回忆了五秒钟,愣是想不起来女儿是谁,长什么样。
再往前推,既没有女儿起名的记忆,也没有女儿出生的记忆,更没有和妻子结婚的记忆和相关限制级的记忆。
巨大的惊恐吓的他直接坐起来,慢慢看清周围的酒店环境后,才反应自己被诓了。
沈斯礼美梦破碎。
他的结婚证和上幼儿园的小女儿全飞走了。
现实是,他想实现这个梦,起码也得七八年吧。
再加上什么起床气的缘故,他就有点难以接受。
一直在想这个梦。
然后确实也忽略了身边的宝贝。
沈斯礼伸入大衣怀里的手重新伸出来。
江知笑被刺目的颜色晃了下眼,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束快压扁的红玫瑰。
玫瑰上面还有露珠,是新鲜的。
沈斯礼把包好的花枝放在她手里,“从厕所出来后看到路边有人在卖。”
“对不起,我没生气,就是早上一直没反应过来。”
“我也不是在意女儿,你别有压力,生孩子很疼,我们两个人就很好,不一定非要有孩子。”
江知笑拿着玫瑰花,嘴角快咧到后脑勺了,嘴上却说,“扁了。”
“这个不扁。”
沈斯礼变戏法一样摊开手心,上面放着一条手链。
一条红绳上串了一个金元宝和两个金珠。
江知笑以为是跟玫瑰花一样在地摊上买的。
结果他说,“因为觉得道歉只送一支玫瑰花不够,又在展会上看了好久别的,不知不觉玫瑰花就被挤扁了。”
艺术展上买的?
那上面可不展假货。
江知笑仔细研究了一下,“这玩意是真的金啊?”
沈斯礼漫不经心的嗯一声。
她忽然把红绳捂住了,重新塞回到沈斯礼的大衣口袋,警惕的说,“财不外现你忘了吗。”
“这个没关系。”
沈斯礼把红绳戴在她细细的腕子上,牵起她的手,正经八百的说,“我会把财宝看好的。”
知笑才是他要守护好的最大的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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