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漓放声大笑,“哈哈哈,你嫌弃我脏,嫌弃还日日夜夜的折磨我,嫌弃我还用我的皮肉贴在你的脸上,柳依依,你就是个贱狗。”
贱?狗?
柳依依身子筛糠般颤抖,指着白清漓。
“你,你怎么可以骂得这样粗鄙?”
白清漓只恨自己太弱,只能过嘴皮子瘾,如果她恢复了实力,定要第一时间撕烂这个女人。
她不解气,对着柳依依的身影吐出一口血痰。
“少在姑奶奶面前假清高,什么是婊子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个黑心烂肺,一身烂皮要用别人血肉贴补的寄生虫。你除了会装腔作势害人,根本就是臭水沟里的垃圾,骨子里都带着腐臭味的骷髅美人,只有眼瞎的男人才当你是宝,像你这种臭水沟里的水蛭,除了会吸人血,一无是处!”
“啊!王爷。”
柳依依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骂过,当下扑到阡陌寒怀里哭得伤心。
阡陌寒张着嘴,似不认识眼前之人一般,他愣怔了许久。
“满嘴污言秽语,行为粗鄙无状,果然是庄子里养大贱籍才有的德行。”他伸手,再次掐住白清漓的脖子。
白清漓双脚慢慢离地,瞬间呼吸困难。
她意念闪动间,手中多出一张刀片,刀片极其锋利,手腕转动,在阡陌寒手背上割下一片皮肉。
“啊!”阡陌寒松开手指,看着右手。
白清漓得意地笑,“狗杂碎,爽嘛?舒服嘛?
“一年来,我便是过这样的日子,你要不要隔几天也试一下!”
阡陌寒怎么都想不到,以往的卑微求好的一个人,有一朝变得如此不堪!
爱慕不见,柔顺不再,除了决然,只有同归于尽的恨意。
“你找死!”
“呵,你们平日对待我的方式,不就是盼着我死吗,要不你现在就弄死我,不然我迟早让你们血债血偿。”
阡陌寒右手鲜血淋漓,他忍受着疼,五指用力。
他脸颊肌肉紧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本王现在就成全你。”
白清漓的双脚离地,窒息让她本能地踢腾着双腿,她甚至听到喉骨被捏断的声音。
她脸上露出诡异地笑,“阡陌寒,你知道你的宝贝依依为何迟迟不能痊愈?”
“我下了毒!”
“给她的每一片皮肉,都下了毒。”
“没有解药,她的皮肉会一片片脱落,直到成为一个血人。此毒我取名:落梅。”
阡陌寒瞳孔巨震,这个女人果然一直在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