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护城河断流了!这是凶兆啊,难道是天要亡我们。。。。。。”
本来已经被打的够惨了,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影响士气!守将气得一巴掌把说话的副将扇闭了嘴,“什么护城河,不过是一条野河,被奸佞用阴邪手段弄断流了。。。。。。”
下一刻,
汹涌奔腾的河水裹挟浓郁的城威冲入昨夜云青彦布置好的阵法,本来阵法的能量在徐徐注入的城威中已达到某种平衡,在不断地蓄积能量。
突然冲入的大量能量具化为了一条巨大的水龙,龙头打破了之前的平衡,造成了阵法的短路,让之前已经储存的能量来回碰撞,但城威拟化出的身尾却没有停止注入。
很快,阵法的能量容积到了一个临界点。
轰——
阵纹夹杂着灵光产生了剧烈的爆炸,顿时火光与灵光漫天。
大将军离阵法爆炸的中心点还有四里多距离,都感到阵阵热浪扑面,燎的他眼睛都睁不开,
而离阵法不远的城池直接被炸豁了个口。
副将看着远处在滚滚烟尘中坍塌的城墙,难掩内心的激动,“大将军攻城吗?”
大将军下令:“攻,抢些军资就撤。”
副将不解道:“可城墙都破了。。。。。。”
“本帅说,抢些军资就撤。”大将军眼神威严,语气不容置疑。
副将也不再多言,依言带兵进攻了。
既然大将军刻意说了军资,那意思就是不能碰平民的东西,所以他们就冲入城墙像土匪一样抢军资。
但谁会把军资放在城墙上啊,兵器又太重,所以他们也就抢了些守城用来泼云梯的火油,和城墙下的马匹。
然后就急匆匆的撤了。
守将看城墙塌了一块,正心急如焚,好了,敌军进来了。
但这些人进来了他反而不是很慌,毕竟双方混战,对方就不能再出这种大范围的阴招了,不然不就是无差别攻击。
而他们的人数在那,两个杀一个,也是他们赚的。
但很快对方抢了些东西,又吵吵闹闹慌慌张张的退了。
副将上前询问:“将军追吗?”
守将看着已经破了的城池,再守还是有优势,但也有破绽,看着对方退的仓惶,旗帜都扔了一地,怕是对方主帅那边出了什么幺蛾子。
但也不排除是诈败。
可痛打落水狗又确实是纯杀敌的事,对方的士兵可是杀一个少一个。
下面都是平原,能埋伏的峡谷至少离这五十里。只要和对方搅到一起,大范围的杀伤阵法也没什么用。面对如此诱惑,守将下令:“追,但不要追太远,不要离城过十里,能杀多少是多少。”
但他们跑的很快,一来大家都变异了,不仅是人,马也挺变异的。
就一个汇报的功夫,那群人已经跑了两里远了。
守军追了半天没追上,眼看就要到十里了,他们硬是一个人头都没砍到。
副将有些气愤,但又不能不遵守军令。
正准备鸣金收兵。
忽然脚下阵纹一亮,耀眼的光芒吞没了所有追兵。
五十里外的峡谷,传来了震天动地的爆炸声。
大将军一看身后的大批追兵没了,扬起旗帜重新攻了回去。
守将虽然没有把所有人派出去追他们,城中留的兵士还是和叛军相差无几。
但守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回来,毕竟他派出去的人也比叛军多,就算缠斗也要打很久,所以他把城里的士兵一大半都派去抓紧时间补城墙了。
很快,这批修城墙的兵被措手不及的叛军打的死的死伤的伤。
剩下的兵力则再也没有压制叛军的能力了,此城顺利拿下。
庆功宴上。
大将军向云青彦举杯敬酒,如果之前只是迫于云青彦的强势不得不听他话,而如今则是自内心的敬仰。
将阵法与战术结合,算计人心,让守将分兵,再逐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