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次在陈帆身上扔了个血虫子,陈渊瞬间就接受并且习惯了往外到处扔虫子。
所以在这一天,肆蔑总感觉他手下的人好像有点奇怪了。
直到他用神识扫过他手下的人,一瞬间,冷汗遍布了他全身。
不知何时,泣中的人一大半都已经被一种像是红色蜘蛛一般的虫子寄生了。
这虫子竟和“泯异”的子嗣有几分相似,寄生也是一般寄生于心脏。
泯异还活着?
他紧皱着眉头。
不!
气息不一样。
这虫子,更透出一股诡异感和难以描述的令人不适的感觉。
仿佛是贪婪,又仿佛是愉悦。。。。。。
那虫子在他们原本应该是心脏的地方有力地跳动着,而那些被寄生的人又一切如常,正常地重复着往日的工作,交谈起来也并无异样。
若不是他感知到了奇怪的气息,恐怕他也要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觉这些异常。
到那时候,泣,还是泣吗?
他一把掐住身旁手下的脖子,手中用力,眼神中带着杀意:
“你们是什么东西!”
对方却一脸迷茫,有些害怕的样子,疑惑地看着他:
“奉事大人,您在说什么?”
肆蔑紧皱着眉头,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怎么回事了:
“你不知道?你被寄生了!”
这虫子就是祟孽!
出现了和泯异相似的祟孽!还在侵蚀他的势力!
该死!
这虫子能控制人的心智吗?
祟孽的无序性让他根本不敢完全参考泯异,只能尽力客观地凭借着所见所闻分析。
手下愣愣地看着他,仿佛真的不知道一样。
肆蔑不有紧紧皱起了眉头,紧盯着他:
“你仔细想想,你不记得你被寄生?”
他引导着:“被一个红色的肉团一样,长着八只锋利足爪的狰狞虫子寄生,那只虫子现在正在你的心脏里。”
他看着对方完整的身躯,觉得虫子似乎只能从他的口中爬进去,继续道:
“那个虫子可能是爬进你的嘴里,或者。。。。。。”
随着他不断描述,对方眼里的疑惑逐渐被挣扎代替。
他眉头一皱,好像要说什么,却突然面露痛苦之色,猛地抱住脑袋,整个人蜷缩起来,出痛苦的低吟声。
他好像是被触了一样,想起来了什么不敢回忆的事情。
他浑身虚汗,惊惧中带着求救的意味,趴地在上仰头看着身前的“奉事大人”,恳求地看着肆蔑:
“大人!奉事大人!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
他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是。。。是官方!”
肆蔑眉头一皱:“官方?特处局还是。。。。。。”
官方也想要控制祟孽的力量?
肆蔑神情凝重起来,他很清楚,奚曾落此次前来平涛市目标是肆意,对方现在的底气,难道就是祟孽?
贪餍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天知道什么时候就彻底失去意识彻底变成怪物,泯异也作为祟孽早已死亡,现在官方又开始觊觎这份力量。
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疯了?!
但这些信息是他“自己引导出来”、“亲自推测出来”的,他下意识地对此深信不疑。
他本应该担心手下早已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