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哥,二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雍亲王妃胡善祥看着门外站着的,自己父亲胡荣,大哥胡安,二哥胡瑄,一脸惊讶道。
“你就让父兄一直站在外面吗?”胡荣看着自己女儿胡善祥道。
“怪我,怪我,很多年没有看见你们,乍一见到父兄,一时太高兴了,父亲,大哥,二哥,快,快,快里面请!
镛儿,茗儿,你们外祖父,大舅,二舅来了,快去烧水做饭!”胡善祥一边请自己的父兄三人进入雍亲王府,一边对朱祁镛,朱祁茗吩咐道。
“将东西都抬进去吧,”
胡善祥的大哥胡安,对外面的几个伙计道。
此时,胡善祥才看到,原来外面还有三个长工,正架着一辆装满货物的马车,等在门外。
“大哥,这是……?”胡善祥一脸惊讶之色道。
胡善祥的二哥胡瑄抢先说道,
“妹妹,你刚离宫,在宫里当女官的大姐胡善围,就给家里传了消息,知道你们今日乔迁新居,父亲,大哥和我,就过了来看看你们,想着你们刚搬过来,应该什么东西都没有置办,就沿途替你们置办了一些。
马车上都是一些平时要用到的生活用品,如锅碗瓢盆,被褥,衣服一类的东西,都是给妹妹你们三人准备的,妹妹你看还缺什么,不够,为兄再去置办!”
随后又低声说了一句“反正又不用,自家花钱!”
“二哥,你刚才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妹妹我没有听清楚,”胡善祥看自己二哥胡瑄,刚才一阵嘀咕,没有听清楚,好奇得问道。
“妹妹,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刚才说,反正,又花不了几个钱!对,对,是花不了几个钱,花不了几个钱!”
胡瑄摸了摸头上没有的虚汗,急忙回道。
大哥胡安狠狠瞪了一眼自家这个嘴上没有把门的弟弟,
随后对胡善祥说道,
“是啊,妹妹,自从你被皇帝废了皇后之位以来,咱家是一天不如一天,但这些东西,咱家还是能置办的起。”
“善祥,自家人,客气什么,你快找个房间让他们把东西都抬进去放好,”老爷子胡荣开口了。
“是,爹,三位大哥,有劳了,将东西放到西厢房就行!”胡善祥看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也就收下了。
稍许,雍亲王朱祁镛提着一壶烧开的水,拿着三个碗,依次放到外祖父胡荣,大舅胡安,小舅胡瑄三位长辈的面前,并且加满了水道,
“让外祖父,两位舅舅费心了,来日方长,以后雍儿必有后报。”
“咦,”三人同时发出一声惊讶之声。
还是胡瑄嘴快,说道,
“妹妹,外面都传言,皇长子雍亲王是一个傻子,看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漂亮,这是傻子能说出来的嘛,看来谣言不可信啊。”老爷子胡荣和大舅胡安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面都是自己的亲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雍亲王朱祁镛就没有再藏拙装傻。
“父亲,大哥,二哥,实话告诉你们,镛儿,一岁那时大病一场,确实是发烧,烧坏了脑子,三岁多都不会说话,认我为母亲后,足足用了两年多时间,才慢慢的调理了过来,其中的艰辛,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好在这孩子都成功挺了过来,
现在不仅全都好了,更是身体健康,聪明异常。
但皇宫那是什么地方,阴谋诡计,各种手段尽出,而镛儿又不是皇帝亲子,只是侄子而已,要想成功活下去,必须得装傻充愣才行,所以我就让他一直用那傻子的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如此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父亲,大哥,二哥,我是不行了,但镛儿是皇帝的皇长子,太后的亲长孙,襄王的嫡长子,他是有机会争那位子的,他就是咱家以后重新崛起的希望!”胡善祥眼睛深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两位哥哥。
听了妹妹得话,胡安和胡瑄,兄弟两人一起看向自己的父亲,等他做决定。
过了半天后,
“老大,老二,你妹妹说的不错,咱们是一家人,谁也跑不了谁,与其等死,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争上一争,说不定这是咱家再次崛起得一个机会呢。”老爷子做出决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