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东瀛狗贼,欺朕太甚!”
“你等谁能领兵上前线杀敌?”文元帝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回荡。
下面的官员却是一言不,刘献更是跪在地上,如今的局面他要负上一些责任。
“刘献,你不是说东瀛人不会来吗?现在怎么说?”
听到上方文元帝冰冷的质问声,刘献心脏狠狠的一颤,只能不断的叩头:“臣有罪!臣有罪!”
“来人,扒下他的官服,将这个蠢货给我轰出去!廷杖四十!”文元帝这次是真了怒,这才不到半个月他几乎快要丢了半壁江山。
虽然最终的结果是他决定的,但这锅自然不能他来背。
“陛下饶命!”
刘献不断的磕着头,四十大板他可消受不起。
“是!”
两名侍卫走了进来,一脚便将刘献掀翻在地,将刘献的朝服扒了下来,直接将他压了出去。
不久,殿外便传来刘献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此时,和刘献同气连枝的那几名官员同样跪在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哗哗的落在地上,几人一言不,全身颤抖不止。
吴乾阳站在一旁,同样沉默,心中满是无奈。
“众卿家说说,该如何是好啊!”
“臣认为自然是派兵前去迎敌!”
“臣认为先派人去和东瀛国谈判,大不了我们赔点银子。”
文元帝目光紧盯着那名说谈判的大臣,一步步的从台阶上走了下来,笑道:“朕的半壁江山都没了,你是让朕再把这一半江山送上是吗?”
那名官员非常惶恐,连忙跪倒在地。
“臣不敢!”
“如今该用哪位大将呢?”文元帝这时瞥到了吴乾阳:“吴相,你和吴山是亲戚吧,你觉得派他如何?”
吴山是为数不多的没有参与进皇子之争的将领。
如果让他领军打仗,文元帝相对比较放心。
“回陛下,吴山有将帅之才,但他根本去不了,西边的羯不断骚扰我边境,如果将吴将军调走,那西边的羯必然起兵进犯!”
“那还有谁可以领兵?”
下面顿时再次安静下来。
“陛下,冯破奴在东北一带当县令,是否可以考虑重新起用?”有人提到了冯破奴。
最开始冯破奴是被贬谪到了岭南,随着南方有人起兵造反,文元帝又放心不下,担心冯破奴和那些造反的将领同流合污,于是再下圣旨又将冯破奴贬到了东北。
文元帝皱眉,片刻后摇了摇头。
他对冯破奴非常的不放心,而且自己刚登基就将冯破奴折腾的不轻。
先是南边酷暑后是北方的极寒。
如果将虎符交给冯破奴,他十分担心,冯破奴会造反。
到那时,大夏恐怕真要改朝换代了。
“陛下,镇北侯王印就在苏城,为何不启用他?”吴乾阳这时候站了出来。
“镇北侯?”
文元帝皱眉陷入到了深深的思索。
他有些后悔当初没听王印的谏言,如果他早做准备,或者允许王印出海剿贼,没准就不会生这样的事。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陛下,不可,镇北侯与冯破奴同出北关,还曾是冯破奴的下属,将军权交予他,恐怕会徒生变故。”一名官员站出来强烈反对。
“呵呵,钱大人,除了镇北侯,你还有合适的人选吗?”吴乾阳看着那名反对的官员冷笑道。
“这。。。”
那名反对的官员语塞,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陛下,用人不疑啊!军情紧急,须尽快定好人选。”
文元帝叹了口气,重新坐上龙椅,当众宣布道:“传旨,命镇北侯王印为征虏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