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方云霆想了想:“曾师爷来找过老爷,见老爷不在就走了。”
于非点点头:“那个采花贼现在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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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要审问吗?”
见于非点头,便道:“老爷先去大堂,卑职把人提过去便是。”
……
坐在大堂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方云霆便与几个捕快押着一个看上去有些邋遢的犯人过来,这人面相猥琐,应该有三十多岁,一双贼眼左顾右盼,看一眼便让人生厌。
于非淡淡看了他一眼道:“叫什么名字?籍贯又是何处?”
这人身上的囚衣还带着血迹,显然已经被鞭打过了,听堂上的官老爷问话,便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说了,原来这人名叫陈二,籍贯就在距离牧北城不远的永安城,平日里在永安和牧北之间流窜作案,镇北关战事一起便被困在了牧北城,蛰伏了一段时间后,趁着前几日雨停的间隙,再次出来作案,由于雨后房屋湿滑,不小心踩到瓦片上的青苔,这才从房上掉了下来,房主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这才被人抓住。
于非点点头,又道:“那你是如何作案的,不得隐瞒,如实交代。”
陈二犹豫片刻,见两侧的衙役怒目而视叹了口气道:“就是把迷魂药放入酒中,趁人熟睡强行灌下去麻翻,然后……”
“迷魂药?”于非心中一动,看了方云霆一眼,方云霆连忙道:“的确从这人身上搜出一包药。”
“拿来本官瞧瞧。”
方云霆点点头,转身走出大堂,片刻之后拿来一个拳头大小的油纸包和一个小瓷瓶放到于非身前的案上道:“就是此物。”
于非打开纸包,发现里面有类似面粉的东西,又拿起那只小瓷瓶问:“这又是何物?”
那陈二连忙解释:“大人,这是解药。”
“解药?”于非有些诧异,这玩意还有解药?
陈二讪笑道:“想麻翻人,总要骗人相信不是?只有自己先吃了,别人才会放下戒心。”
于非有些无语,准备的倒挺全。
他放下瓷瓶,一拍惊堂木:“按大乾律,奸淫妇女者,处斩,把这人暂且打入死牢,等秋后问斩。”
“是……”
得到县老爷的吩咐,几个衙役拖着面如死灰的陈二下去了。
“你们也去忙吧,本官要看些卷宗。”
待衙役都走之后,于非望着桌上的药粉和瓷瓶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于非换了一身常服出了衙门,先去药店买了一些药草和一只活鸡,回到衙门后院后,开始拿着厨房的药碾子研磨。
两个时辰后,望着和那采花贼所说的解药一模一样的药丸,于非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抓住大公鸡往其嘴里灌了一些掺了迷魂药的水,放开公鸡查看反应。
只片刻,就见那大公鸡晃了晃,直接倒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
直到几个时辰后,公鸡才慢慢转醒,几息之间就恢复如初。
过了片刻,又从瓷瓶中倒出一粒解药先塞进公鸡嘴里,然后再灌上迷魂药,放开公鸡查看反应。
这次那大公鸡并没有被麻翻,只是身形有些不稳,片刻后就恢复如常,看的于非暗暗点头,望着手中的瓷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几天后,于非邀曾岳在醉仙楼秘密设宴……
晚上的时候,曾岳如约而至,当于非见到曾岳脸上淤青时吓了一跳,惊讶的问道:“曾师爷你这脸……”
曾岳郁闷的叹了口气,道:“前几日和孙关那畜牲打了一架。”
于非脸色一沉,低声问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打草惊蛇吗?”
曾岳却摇摇头:“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这次是孙关先找的我,还说是你嫂子先勾引他的,还给他写了情诗,我没忍住就打了他一拳,然后就打起来了。”
“就只是打了一架?”
曾岳点点头,有些烦闷的喝了一口酒,一脸怨恨道:“我一定要杀了他。”
于非喝了一口酒道:“真的要这么做?”
曾岳点点头,给于非斟上酒问道:“不知于大人可想出良策?”
于非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犹豫。
“若是此人不除,此后定然后患无穷。于大人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见曾岳一脸热切,于非看了酒杯一眼,顿了顿才开口道:“想了几天,倒是有了一些想法。”
“大人快讲!”
于非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这才道:“想要不惹上干系,城中是不能动手的。”
“大人的意思是在城外动手?”
于非摇摇头:“意图太明显了,恐怕孙关不会上当。”
曾岳也是眉头紧皱,问道:“那在哪动手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