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少卿,何故悲哭,坏我雅兴?”
鲤少卿哭声更加悲切,呜咽道:“太子爷,我儿鲤龙在平安河渠中战死,被天瀑剑苏月白斩杀,尸骨无存,我想念儿子,故此痛哭。”
敖汤满脸暴戾,龇牙咧嘴,一剑将鲤少卿的鱼头斩下,鲜血染红了酒宴。
“既然你想念你儿子,我就送你去幽冥无日之国去见你儿子。”
仆人们赶紧一拥而上,将死尸拖走,重新擦洗大殿。
酒宴欢乐的气氛戛然而止,敖汤端着酒杯,想起张归元和苏月白,回到寝宫,躺在王塌上闷闷不乐。
胡珠儿钻进它怀里,挽着他的肩膀,娇声道:“太子爷何必闷闷不乐,想要打败张归元和苏月白,其实并不难。”
“哦?美人有什么办法?”
“太子爷,古人有句古话,何愁海龙王没宝?咱们没有必要和他硬拼。”
“只需打开龙君的宝库,从里面选出几件法宝,稍显峥嵘,张归元如何抵挡?”
此言一出,三太子敖汤沉吟不止。
广泽王久居北海,劫掠财宝无数,其中不乏有威力极大的法宝。
敖顺性格谨慎,害怕龙子龙孙偷拿法宝,在外面到处惹祸。
它从不允许其他人进入宝库,敖汤仗着自己的身份,强行进入过一次,被敖顺吊在剐龙台上,用打龙鞭抽打了三天三夜。
胡珠儿见它沉默不语,忙问原因。
“美人儿,别的我都依你,这件事不行。”
“我父亲的宝库,他宝贝得厉害,即使是我,进入宝库,也免不了遭到毒打,别说取出法宝对付张归元了。”
胡珠儿眼眸中闪烁着精光,用葱白玉手抚摸他的脸颊,魅惑道:
“哎呦我的太子爷,此时非彼时。”
“张归元用巫山云雨兽药毒害北海水族,又拒不认错,和天瀑剑苏月白勾搭成奸,仰仗妖术屠戮我北海水族。”
“这般胡作非为,肆意妄为,已经严重威胁到北海水族的生存。”
“你这时打开北海宝库,取出几件法宝对付张归元,龙君回来后不但不会责罚你,还会更加器重太子爷。”
“太子爷,咱们取出几件宝物,用完就送回去,这是公事。”
敖汤频频点头,觉得胡珠儿说得很有道理。
胡珠儿见它轻易点头,心中好笑,脸上的媚态更甚,嘤咛一声,解开它的衣衫,在它耳畔娇声道:
“太子爷,您要为您的未来做打算,老龙君可不只有您一个儿子,大太子和二太子在东海陪伴龙君,不得不防啊。”
“如果您能独自一人做出一番事业来,等到老龙君回归北海,大太子和二太子会失宠,老龙君只会宠爱您一人。”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敖汤被它撩拨得意乱神迷,点头称是,挺身将它抛到象牙床上,扑了上去。
“依你,依你,全依你,美人儿,俺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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