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如果真有了解我的人就必定清楚,我大三上学期末开始,就收敛了很多,薛骥就是那个让我心甘情愿的男人。你多打听一下我们那时的校友,听过他和他女朋友名号的人应该很多。”
“他是长得很好的体育生?”薛骥还在演。
“你说对了一半,他长得好得不是体育生也胜似体育生。”
“少撒点狗粮会有助于你的诉求,你说他有女朋友?”薛骥抓出一个话口控制一下场面,再寻求其他的攻击方向。
“对,我就是三,后来还有四五六,他女朋友叫做霍羽曼,人也很漂亮。这怪不得薛骥,我的背景配不上他。”
“他知道你对他的态度吗?”
“当然知道,但人家好的选择很多……比我还多……而且我后来急需用钱,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所以就没联系了。”
“都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你也过得很好。”
“不一样,我不想撒狗粮,但我能拥有这身异能,就是靠心里有他……才熬过了那几天的。”
是的,不需要具体的细节,胡佳尔这意思也并不难懂,有些人觉醒异能的过程是存在一些痛苦和风险的,承受不了这些考验而死去的人也并不是少数,有时在这个过程中存活下来的人甚至只有当场同批幸存者的十之一二。
而很多单人或少数几人在这类情况下一起“团灭”的情况,也当然只能被历史洪流彻底吞灭。
“故事看起来不错,但你的筹码和价值还抵押不了这个故事的可信度。”
冷漠的文字再次传来,胡佳尔当然明白,对方非常的老练冷酷,美好且真实的故事也同样需要足额的抵押……
“堡垒还有一个绝密级的仓库,基本存满,体量大约有七层仓库的四成。”
“特尔布江已经提供过这个筹码了。”这文字当然越的显得阴冷。
“我自己还有一个仓库留了些好东西,其中有颗最大的血雷陨铁……它是母石,可以继续凝炼出一颗新的陨铁,只是这度很慢,之前的五颗陨铁都是它身上已经接近脱落的子石……”
是的,分量十足的筹码,终于被逼了出来。
“你猜得到我想问什么。”薛骥这问法当然非常欠扁和过分,但胡佳尔还是主动接话。
“我见到薛骥或证实他的死讯,仓库的位置和东西全部归你,陨铁的所有秘密也归你。
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如果我在母石的身边,那四颗陨铁的位置我依然可以感应到,但要完全拿回陨铁的使用功效,我得重新用自己的血液涂抹融合。”
“母石也有你的血契吗?”薛骥没再作态,见对方不再透露后,主动的提问。
“没有,只有一种生死与共的契合感。”
“它和你的凤凰异能有关?”薛骥敏锐的察觉到这两次“生死之熬”的潜在关联。
“你同意为我去大海捞针吗?”胡佳尔适时的提出回报。
“你前天说出薛骥这个名字的时候,大海捞针的事情就已经启动了。”
“哦?你知道他是哪个季字吗?”
“马北田共的骥。”
“好,这个问题并不困难,我还想知道是谁认出了我。”胡佳尔继续进逼。
“贺恩京。”薛骥给出一个名字。
胡佳尔冷笑不耻的摇头起来。
“他的命也值很多筹码吗?”
“你就不怕得罪某位级巨头?”薛骥故意装神弄鬼的暗示一些意味。
“贺恩京才不怕当面见我呢,见我只会让他更加畸形的兴奋,更得意的回味他一生最大的成就……找一帮子假男人来帮他……成为真男人的成就……”
“看来这传说中的几百万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也还好,只有被他抓住的那几个晚上而已,但我还是得对那些体育学院的男孩和薛骥说声对不起……我需要你们的健康和阳光来救赎我自己……”
“你们?呵呵,那还有几位公子哥儿呢?”
是的,当年的胡佳尔真的是树大招风,很多人都知道追到过她的富二代富三代不止少数……
“想摆脱贺恩京并不容易,我也是走了些弯路才顿悟,得他们那个级别的力量,才能让他更顾忌一些,毕竟嘛,他不是真男人,难以融入任何一个正常一些的圈子。”
薛骥感叹,他猜得到胡佳尔经历过的一些苦楚和屈辱,但在灾变之前那么多年,她就早早的痛悟到了谷唯琳在灾变后才经历悟透的一些存身之道……
成长的代价,有时候就只能是各种的毒打,和毒辱。能挺过来的,就已经不是普通的人……
当然,挺过了一次,也不等于会挺过第二次……用尽一切手段的提前预防和避免,才是一种倚靠智谋和认知水平的最有效的办法。
“你对薛骥说起过这些吗?”薛骥又刺出了一剑,只有他和胡佳尔知道真相的一剑……
“没有……他和我见面的时候很少能正常说话,我有一次想对他解释这些事情,但他还是……年轻气盛的横冲直撞……我后来问他对我是什么感觉,他说我现在也就是当时挺好的,再后来就很少问他这些敏感的事情了。”
是的,薛骥的记忆里搜索不到这段表述的任何虚假,他和胡佳尔见面的目的通常都单纯得令人动容,就是为了横冲直撞。这一个长期和多次的过程,也是薛骥对胡佳尔的感觉产生了许多质变的关键。
这一段的感觉和袁羽檬、宋晶葳之间的感觉非常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