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脸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因为前几年出了车祸,只能坐在轮椅上,脾气也不太好,见谅见谅啊,”
岑飞眼睛一直盯着电视里的播放的内容,
是动物世界里老虎扑倒羚羊的画面,到底笑点在哪里?
而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他们的老板的儿子,一直都没动,除了呵呵呵地笑就再也别的动静,
刚想上前一步看仔细一点儿,却被老板拦住了,
“走吧,我带你去下面转转,”
临走前岑飞回头看了一眼,椅子上放着一个装满咖啡的杯子,
老板又带他来到楼下,这一层一共两间屋子,
“最里面是我二儿子的房间,他平时喜欢打游戏,要是吵到你,可以敲他的门,”
老板说完就走了,好像赶场一样,还告诉他密室的开启时间每天的早上九点,
岑飞的这间屋子是典型的酒店单间,
很干净也过于干净,床单整齐的没有一丝褶皱,
连桌子上的水杯摆放都是按照同一方向的,
以免碰到不该碰的,岑飞坐在了地板上,靠在墙上,没有动屋里的任何东西,
眼睛闭着但其实他不敢睡,十星难度的副本,不可能给你喘息的机会,
隔壁传来很大的噪音,大概推断应该在打游戏,过一会儿又在弹吉他,打架子鼓,
本来岑飞不想理睬的,但是隔壁的声音实在太大了,而且越来越大,
已经吵得岑飞心脏都开始砰砰砰地跳起来,
从口袋里撕了两块棉花堵在耳朵里,
虽然并不太管用,但聊胜于无啊,
旁边的门被拍响,接着是自己的房间,
门口是早已经走了的老板,“您好,睡了吗?”
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继续敲门,
楼道一片寂静,隔壁也没了声音,
岑飞至始至终都没敢动,他一直在告诉自己,这里是副本,十星难度的副本,不要掉以轻心。
屋外传来脚步声,岑飞看了一眼表,八点五十,门被敲响,是警察的声音,
“有人吗,开门,我们是警察,”
岑飞没敢动,眼睛一直盯着手表,“里面有人,要砸门吗?砸,”
有人在外面撞门,岑飞还是没动,就那么维持着一个姿势,看着手表,
当秒针转到十二的时候,周围的声音一下都没了,
岑飞知道游戏开始了,起身开门,
门外躺着十几具尸体,有刚才敲门的警察,有抬着担架的护士,
地面上都是血迹,沿着血迹的方向,现原来隔壁的人也死了,
只不过看尸体状态,应该死了很久了,
这间房间除了一把椅子外在没有其他的家具,
尸体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着后面,
面前放着一个收音机,
岑飞按了开始,震耳欲聋的吉他和架子鼓的声音,在后面是录的一段游戏里的声音,
也就意味着从昨天开始,隔壁的人就已经死了,
那老板说的话还能相信吗?
昨天是坐电梯上来的,岑飞只知道这栋别墅一共有四层,他在的这一层是第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