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岑飞感受到身体都要被针戳穿了,
除了针还有线,那些被砍掉的手臂小腿,脚和手正在一点一点被缝回去,
不满意的地方还会拽下来重新缝,直到满意为止,
岑飞在吃下一颗疼痛丸之后,还是能感受到针线在骨头中间来回穿梭,
系统也开始卖假药了?
又过了很久,这个变态好像终于满意他的作品,从头开始抚摸女人的身体以及被缝起来的关节,
又近乎疯狂地抱起来亲吻,亲昵的好像真的是爱人的关系,
被抱离浴缸的时候,身体是向下垂着的,
没有力气挣扎,只希望着快一点儿结束,
能感受到客厅里空调被开到最低,刚从水里出来的身体还是哆嗦了一下,
变态感受到了,“呵”地笑了一声,快走回卧室,给女人开始穿衣服,
到目前岑飞感受到了这家伙是喜欢装扮游戏,
这是什么恶趣味的变态啊,
手上的两个袖口,脚上的两个裤腿凡是衣服上有洞的地方都被系了一个结,
男人拽住女人的头开始从卧室往阳台拖,经过的地方无一幸免,
全都被染上了红色,
岑飞感受到一阵风,是变态把女人的身体抱了起来然后扔了下去,
“砰”的一声,身体从楼顶被扔在地上,身上的关节奇迹般没有散开,
只有被强塞进去的眼珠子在落地之后轻轻的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正好落在了脸旁边,
岑飞一个激灵终于醒来,身边的浴缸变得干干净净,哪里还有女人的踪影,
再看这间卫生间,除了有一些味道,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尝试着站起来,但双腿早就软了,
岑飞扶着浴缸一点点的向外挪,
等离开卫生间时,身上不舒服的感觉一下都没了,
赶紧站起身向大门口跑去,
直到从狗洞钻出去后,岑飞才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夜晚新鲜的空气,
喝了一口空间里的泉水,体力恢复了不少,但手还是抖的,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还这么无可奈何,
极度的恐慌下,岑飞睡着了,
直到凌晨有经过的环卫大爷,拍拍他以为又是个喝多了的醉鬼,
岑飞被拍醒后,下意识的去挡脸,很快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了脸,
恍惚之间岑飞决定先去找那个太子爷,
虽然他不是主犯,但案当时他一定就在现场,
买了一套快递员的衣服,按照系统给的追踪器的位置,
很快就找到了太子爷,
郊外的一栋别墅,岑飞用全视角看过,除了太子爷外连个保镖都没有,
快递员的衣服没用上,扔回了回收箱。
因为在他站在别墅外观察的时候,太子爷已经出来了,
也是这么大的别墅,要是连个监控都没有,那才真的奇怪。
不过岑飞感觉有点儿不太一样,说不上哪儿不一样,
脸还是那张脸,但是这张脸上却少了表情,就这么冷漠地看着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