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你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我说道。
她点了点头。
“可惜方姨还躺着,郑医生在照顾她。”
“她……快到预产期了。”
她这样说着,眼睛的深处闪过担忧。
我理解她的担忧。
方姨的大出血虽然已经引起了信众们的不安,让他们开始干出了一些极端的事,虽然结局已经转危为安,但下次就不一定能这么顺利了。
如果孩子没能顺利降生,天知道这帮家伙又会把罪责推到谁的头上。
我扫过维克多的双腿。
他只有两条腿,现在已经废了,我认为比较稳妥地方法是让他离开这里,否则他大概率会成为孩子没能顺利降生的牺牲品。
人群就像一台机器,能够被轻易煽动,却无法停下。
见气氛有些沉闷,维克多摇着轮椅上前,开口道:
“陈,春,还有路雪小姐。”
“去我的飞船上坐一坐怎么样,我们可以好好一起吃一顿饭,或者喝点酒,我相信一切烦恼都会过去的。”
维克多显得很乐观,似乎已经从当时的阴影当中走了出来。
他又看向那只大白狗,补充道。
“当然还有白沙。”
我笑了笑。
他是一个很啰嗦的人,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太悲观。
“当然可以。”
“只是我们某位撬了别人家圣女的家伙已经坐了轮椅,再带人家出去吃完饭要注意安全哦。”
楚小姐涨红了脸,没有说什么。
她的确也不需要说什么。
所谓女孩的脸红胜过世间一切,就是这么一回事。
说出这话的人一定是个通达而智慧的家伙。
维克多捶了我一拳,笑道:
“你这家伙,我过段时间就好了,甚至不需要手术。”
话说……这家伙腿都伤成这样还能喝酒吗?
路雪看了维克多和楚小姐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学着那些信徒的样子虔诚地念道:
“春女士啊春女士,如果您听到我的话,就给我一朵玫瑰花吧。”
我想不到她竟然会选这种花,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楚小姐的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将头低了下来。
……
我分着两次才将维克多背上飞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