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过了一会儿,她见涂山璟停了笔,把本子收到茶几下面的空格里放好,问他:“你冲个澡不?”
涂山璟闻言看向她:“我洗起来慢,要不……你先?”
庭萱想了想:“你可以先不洗头,就冲冲身上和脸,明天等我上班了你再好好洗洗头。你先洗吧,我后洗,我还得吹头发呢,我慢。”
主要是她还在流血,不知道他属狐狸的鼻子灵不灵,能不能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再说了,肯定会流到地上,即使她收拾完,再让他进去还是感觉怪怪的,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
涂山璟听了这话,站起身回道:“那好,我先去冲一下。”说罢从晾衣架上取下了庭萱给他的那个旧浴袍,又拿了毛巾,见庭萱定定地看着他,手上一顿,走向了卫生间。
庭萱丝毫没留意自己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此时见他进去自己没得看了,便回卧室找睡裙打算待会换上。
涂山璟悄悄地又从卫生间走出来,趁这时候她不在客厅,从阳台的晾衣竿上拿下了一条内裤,又迅速地窜进了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响了没一会儿,他穿着那件在他身上略显局促的浴袍走出来。他个子高,浴袍将将到膝盖上面,如果不是他瘦,左右襟要好好合上怕是也很困难。饶是如此,他依旧低头检查了下浴袍,见腰带也系得紧紧的,衣襟没有大动作的话也不会送开,这才放心地走到了客厅,打开阳台门把他的毛巾浴巾和刚洗过的内裤夹到晾衣竿上。
庭萱听他出来了,走到卫生间一看,水才四十来度,她怕洗到中途没有热水了,打算再让热水器烧一会儿。
她刚出来,这时涂山璟也从阳台回来,一转身带上门的时候,胸腹的大片肌肤在局促浴袍的缝隙中裸露了出来。
庭萱突然理解了他看那泳池里面泳装美女们白花花一片时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那皮肤看起来好光滑,好细腻,又是个冷白皮,骨肉匀停,还有薄肌的沟壑隐在浴袍的阴影里……
她转过身吞了下口水,成何体统啊!非礼勿视啊!
涂山璟不知道自己在这一瞬间被她看了去,压下门把手,回头见她从卧室出来了,开口道:“里面我擦过了,但是还没干,你用的时候小心滑。”
庭萱红着脸背对着他“嗯嗯”了两声,说道:“谢谢。烧一烧热了我再洗。”然后跑回了卧室,用玩儿手机来平复自己激烈的心跳。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大众点评里面搜索“荷尔蒙”,手忙脚乱地关了页面,跑去微博吃瓜了。
吃了一会儿瓜,反转又反转的曲折耗尽了她的脑细胞,她看看时间,感觉水烧得差不多了,这才去了洗手间。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要疯,自打在楼下靠过了涂山璟那一下,刚又看过了他那一片露出来的肌肤,居然在浴间里也能闻到他那股香气夹杂着男性费洛蒙的味道一样,简直像是他在一旁一起洗了个澡似的,越洗越热。
她一边唾弃自己居然对室友起了se心,一边安慰自我安慰大概也正是荷尔蒙波动的时期,加上夏天人本来就燥热,等生理期结束了就能好。
心慌意乱地吹完了头发,她把地草草拖了一遍,收拾好小垃圾筒,系紧袋子打算下楼扔个垃圾。
长睡裙让她脱掉了,拿换的睡裙时又心不在焉,所以她光着腿穿着条短睡裙就走出了浴室。
涂山璟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这回换他不淡定了。
虽然生意场上见得多了,也看过舞姬美伎穿着薄纱翩翩起舞的那种场面,但是刻意的卖弄事先可以戒备,无意的露出让人没有防备,到底是不一样的,他感觉眼前都是庭萱那两截露出来的光洁小腿在晃。
庭萱倒是没看他,因为她也心虚着,快步走到玄关披了个外套,丢下一句“我下楼扔垃圾去啊!”就开门跑下去了。
外面热气未减,庭萱又走得急,感觉走到垃圾桶那里自己又出汗了,这个澡的功效不知道能不能维持到明天,有待考察。
扔了垃圾,庭萱感觉沟里往下淌了汗。家里有个男人,夏天就不能NoBra穿睡裙了,她当初收留他的时候没想到这点,现在也覆水难收了。
在外面又站了一会儿,感觉吹过的风有了一丝凉意,带走了她的燥热,她这才回了楼上。
涂山璟还是端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她回来,抬头看了她。
庭萱换了拖鞋,感觉脚腕处有点痒,稍微抬起腿伸手挠了挠,低着头和他说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居然被蚊子咬了三个包!”
涂山璟眼神儿好,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果然见她纤细的脚腕处有三点嫩红,对比得她更白了。他的脚腕也像共感似的,隔空感受到了那股痒意,顺着他的腿蔓延而上,一直痒到了心里。
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继续看了,收回了目光,嘴里应道:“是啊,这时候蚊子多。”
庭萱打了个哈欠,也没注意他这回答有多干,往卧室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明天早上我应该能在家吃饭,中午我还是给你点个外卖哈,晚上你有想吃的东西吗?”
涂山璟摇摇头:“没有,你吃什么我跟着吃什么就好。”
于是庭萱对他点点头,道了声晚安,走进卧室把门关上,扯掉了bra,感觉瞬间被解放了,好凉快!
第二天早上,她起来的时候涂山璟已经把剩饭剩菜热好,虽然他在涂山府时早上习惯吃些清淡的细软的,但是显然庭萱这里没有这个时间去做,他也就和她咬着被热过后邦邦硬的锅包肉和瘫软成一坨的蛋黄焗南瓜,就着米饭把剩菜都打扫光了。
吃过了饭,庭萱化了妆换了衣服,拎着包包去上班了。
中午她给涂山璟订了黄焖鸡米饭,晚上买了麻辣烫,两人嘶哈嘶哈地吃了下去。
吃的时候涂山璟说蛮好吃,但是过了一两个小时,他开始腹痛。
来回跑了三趟洗手间,庭萱发现了他的异常,忙问他是不是吃坏了。
他不好意思地顶着额头的虚汗,有点虚弱地点点头:“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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